终于,目光流转间二人碰在了一处,兴隆帝御马奔驰在一土坡上,左前一只虎,右侧是那特殊的奴隶。
他们跑得远,靳遥有些看不清具体的情形,不得已她只能站起身向前走去,向东边的高台走一阵才能看得清底下的情形。
将将离近,只见兴隆帝取下一支箭羽用足了内力刺上那奴隶的肩膀,奴隶身形微微一颤,抬首看向兴隆帝,眼里没什么情绪。
就在靳遥以为兴隆帝会再次出手劈了那奴隶时,兴隆帝竟是调转码头奔着那头猛虎去了。
“了无,不必找了,那人便是娄况。”
靳遥在微凉的山风中轻轻咳了两声,“你且让人查查这几年他的所作所为。”
“你就这么确定?”
了无实在没看出什么端倪。
“昏君是什么人你该清楚的,挡了他的人那都是手起刀落毫不留情。
对待这人他连动手都是避着要害的,你不觉得奇怪?”
靳遥转头,将山坳的血腥撇在脑后,目光直直看向了无。
“是有些反常。”
了无匆忙间摸着腕上的念珠转动几下。
“我想,昏君将娄况丢在这里便是要让他生不如死的,既如此,他可得留着娄况让他好好‘享受’。”
“到底是豪门世家长出来的人,根上的东西即便不用,也比旁人灵敏几分。
这些个九曲回肠也只有你们这些人才能琢磨透。”
了无数着珠子不屑道。
“是这个理儿。”
靳遥颇有些狰狞地笑着,眼眶微红,她抬起双手,捧到自己眼前,“那能怎么办啊?这双手已经执不了剑了……”
了无心上一痛,不敢再看靳遥,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两人没再说话,各自望向远方,注视着那些奴隶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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