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要不你学学做饭吧。”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我会十全大补面。”
“那个除外。”
再次被否定厨艺的怀玉不满地蹬腿,“你难道就一点不激动,从未想过这些事吗?”
“你又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就是个混子。
之前选中我无非是我看我没什么大作为,闹不出什么名堂,又可以巩固薛氏和张氏的关系罢了。”
他看似酒已经醒了大半,便翻了个身,摸到梯子,边下边说。
“可是在我心里,你——”
算了,算了!
果然跟这种山猪说什么也说不通,顽固不灵!
“你说的我记着呢,你先学会做个吃的。”
他下了房顶,冲她伸出双手,“别在房顶上挂着了,跳下来吧。”
“不用你管,我自己也能下去!”
怀玉呸了一声,一直到帐篷中,怀玉也懒得理他,倒薛谌还动不动勾勾她的下巴,捏捏她的脸。
“别碰我了!”
她烦死他了,脾气上来,又无奈现在的条件只能和他共处一个帐篷,二人划清一条线,和衣而眠。
翌日清晨。
胡商们很早就醒了,帐篷不隔音,来来往往吵醒了怀玉,她顺势翻了个身,看着早就越过那条线的薛谌——大约之前是靠着她的背部睡着的。
怀玉心里还气着,抬手用十成的力气弹了他的脑门。
可谁能想到,薛谌不仅没有醒,还伸臂揽住了怀玉的腰部,使她毫无空隙地贴近在了他的胸膛前,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和……和……
“薛谌!”
怀玉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儿,脸红的像在热水里泡过一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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