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不想给,可是人家男孩子都陪她在这吐了半天,估计还想着再开张一下,她不给就太抠了。
紧接着这漂亮少年微不可察地皱了眉,眼中含了委屈,阿岫现在妥妥成了个不解风情的嫖客。
“客人下次可一定要来找奴奴。”
漂亮少年临走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这钱先留在奴奴这儿,下次来可以再给客人花。”
后半句话阿岫听了没怎么反应过来,她还抱着木桶吐着,如果清醒的时候阿岫必定觉得这漂亮少年脑壳傻了吧,还真让她白占便宜?
阿岫把酒吐干净了还是有些晕乎乎的,她起身处理了一下自己的秽物,然后洗了把脸,甚至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面颊,可还是不怎么清醒。
她尽力回忆着回去的路线,按着记忆里的路线走着。
走着走着,阿岫走到了岔路,此时的阿岫已经分不清左右了。
“嗯,我记得走出来的时候是往右的,嗯,要往右走,吃饭的那只手是右边。”
阿岫觉得自己的神志可清醒了,现在还能分得清左右。
她往另一边的长廊走去,走着走着,阿岫也渐渐发现不对劲了。
怎么感觉这个长廊比她原本待着的那个装修雅致得多?
阿岫的脑子里隐约想起了灵风的嘱咐,不能惹了贵人。
她想要转身离开,却发现不远处好像多了一撮人,一下子把阿岫吓得一激灵,直接扒拉了一个窗户翻了进去。
屋内燃了熏香,熏香的味道阿岫一闻就格外熟悉,只是这熏香好像令她更加困顿了。
这熏香感觉还混杂了其他味道,虽然那香味已经很浅了,却还是让阿岫感觉出来了。
她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阿岫心中害怕,连忙钻进了不远处的衣柜之中。
衣柜的隔音效果极好,阿岫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安静沉默的世界,这衣橱之中的衣柜也熏着白梅香,如果阿岫未曾喝酒,倒是能立刻辨别出这味道,可现在她一喝酒脑子不清醒,连往外走要换个方向都不知道,更别提用她这不灵敏的鼻子分辨这香味了。
伴随着这香气,阿岫渐渐沉沉睡了过去。
夜深露重,初墨禅进门时身上已经带了寒气,身边的仆从连忙极富眼色地将初墨禅身上的帷帽摘下。
阿箬半跪在初墨禅面前说道:“属下无能,未能在这船中寻到二殿下的踪迹。”
“继续找,她必定是在这船中的。”
初墨禅冷着脸色说道。
他的表情已经非常阴沉,即便容色再出色,这么个罗刹心肠的主子令周围的仆从皆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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