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不着头脑,不免去问顾焕章:“这怎么回事啊?你在这里收快递?”
顾焕章见他随意地拿着那封报告,不由苦笑,温柔解释:“你怎么来了?这些都是团团还给我的。
你也知道,他恋爱了,男朋友不让他穿别人送的衣服。
现在,我也是别人了。
唉,算了,我只希望他能够幸福。”
人事总监是两人的学长,早就对顾焕章就有点意思,但却比不过周盖云,那份心意从来没有机会说出来过。
早江团月几年进了这家公司,又因为上一辈的交情和面子升职很快,因此向来看不起废物江团月,又很会为顾焕章出气。
见他失落,人事总监说话几乎不过脑子了,冷哼一声:“什么男朋友,什么恋爱啊?嵇沄是什么人,能看上他?给根针他能当棒槌?小顾总,你人也太好了,还给他留什么面子?你不会也信了,他说的嵇沄在和他谈恋爱?那天我也在场啊,要不是他往人家身上扑,人家眼里能有他?”
嵇沄二字,对部分人来说是不该出现在生活中的,在电视上新闻上看到还差不多。
嵇家转型之后,嵇沄就作为表面上的总负责人出席各种活动,在政府会议上作为代表参加。
前天的那个活动,很多记者其实都拍到了嵇沄和江团月的亲密互动,包括江团月假摔全过程,但是没有嵇家允许,他们也不敢发出来,因此关注过周顾二人红毯表现,甚至负责做出宣传物料的人也只是知道嵇沄在场,而且是前后脚,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人事总监一席话言简意赅,把事情讲得明明白白,而顾焕章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有力的反驳:“一见钟情,也不是没有的。”
果然,人事总监更加鄙夷,转过身面对着江团月,声音更大了,似乎有意被每个人听清楚:“一见钟情,用得着卖弄姿色吗?也不知道嵇沄到底看中了你什么,眼光那么差吗?还恋爱,你真敢说啊,有本事你现在就给嵇沄打个电话,看他理不理你……不对,你有没有人家的电话?”
站在江团月附近,若有若无将目光放在人事经理身上几处薄弱点的两个铁塔壮汉拳头硬了。
他们当然也是不知道江团月的为人啦,但一个大男人,不就是为了赶江团月走吗?他都递了辞呈,你也接了,赶紧办手续让他滚就好了,大声在这里嚎什么嚎?嘴碎很自豪吗?这么爱传闲话,就应该被人××了再××然后××还放上网,发给认识的所有人,让他们传他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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