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牧跟在我右侧,自是没发现我左手的小动作。
蒲渡若是长心,定会捡起来看。
深宫里尽是耳目,我跟旁人没什么交情,能帮我一帮的,就只剩下蒲渡了。
回到宫里,我瞧月牧表情也是不大自然。
心里什么都明白,若是让让人知道我不避嫌,见了驸马爷一面,我的名声指不定有多差,陛下若是心有芥蒂,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下头的人跟着我,也自然没好日子过。
还好只是行了个礼,连句话都不曾说,她心里好歹宽了些。
我素日在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本就绝了跟外头人打交道的心思,不像月牧,虽是我宫里的,但要打交道的人可不少,真要探听点消息,那也不是不可以的。
存了心想问点什么,我便瞧她更久,她心里不适,眼神也飘忽忽的。
"
月牧,你怕什么?"
我坐在花梨木暗纹方凳上,说:"
连你也信那些风言风语?"
她腿一软,跪在地上,"
不...不是的。
只是驸马爷毕竟是...."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叹口气道:"
什么也没说,你不必惊慌,你是个好的,知道替我多想些。
"
月牧是个聪明人,并不是墙头草两边倒,她若是跟定了一个人,当然是全心服侍,即使后头下场不好,也应该不会埋怨多少。
只是她选错了,我是个泥菩萨,自身都难保,哪儿能护住别人。
"
谢夫人赞誉...."
月牧低头说。
"
起来吧,又没什么的。
"
我扶起她,说:"
也不知道怎么,近日惠清入宫很是频繁。
"
"
夫人您素来不关心这些。
"
月牧站在我旁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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