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咔哒一声关上。
她开门,拾起地上放着的鲨鱼头的军用皂盒与一盒黄色箭牌洗发膏。
洗完澡,用了点时间拧头发上的水,换上棉质衬衫。
套上沙滩裤,还没走出浴室,裤子就滑到了小腿。
她重新拉上,和衬衫一起绑了个结。
推开门,西泽看起来也洗过澡,还没来及穿上上衣。
背对她,随着他试图涂抹创伤膏的动作,赤裸背脊与胳膊小幅隆起一些肌肉轮廓。
蝴蝶骨与腰际青紫淤血,在明黄灯光里,光滑洁净背脊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反手轻触伤口,喉咙里出一声压抑的,低沉惨痛的闷哼。
淮真突然想起,洪凉生是个练家子。
他今天硬挨了他好几下,外带打手的几棍子,伤的应该不轻,不知怎么忍到现在的。
作者有话要说:伦巴德大街1923年就改成弯道了,其实更想写veront街,但是实在太远了。
九曲花街3
淮真立在起居室中间,问,“有冰箱吗?”
“厨房橱柜里应该已经事先冰镇了啤酒。”
以为她仍还惦记着喝酒,打趣道:“喝完啤酒,是不是要再接着来支烟?”
淮真默默走过去,拉开青绿色矮脚橱柜内置着3冰箱。
果不其然,里头塞满桶装brochzech与玻璃瓶装皮尔森,清一色捷克啤酒。
淮真一手取了一瓶。
合上柜门,冰凉瓶身立刻见了雾。
回到起居室,西泽正盘坐沙发艰难的涂抹药膏。
她轻声询问,“我来吧?”
西泽动作顿下,回过头来一些,没应声,也没拒绝。
淮真走过去,从他手中接过药膏,在灯光里核对瓶身说明,只辨认出“消肿”
“止痛”
字样。
她曲腿,在他身后沙发空位跪坐下来,将药膏放在身侧,问,“怕凉么?”
紧接着用冰凉瓶身在他胳膊后侧轻轻挨了一下,“像这样。”
又解释道,“无皮外伤的跌打伤,最好先冰敷。”
他转过头,再没动静。
大概累极,也不太想多说话,由着她去了。
两处大面积淤青,一处靠近左侧肩膀,一处位于右侧腰际。
啤酒瓶一左一右贴上去,“太冷了就告诉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