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
你敢毁我的容!”
辽芷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吓得,不停地喘息着。
她的双手双脚被绑住,连捂脸这个动作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脸上的血滴落下来。
☆、询问受孕“表姑娘,您急什么,这还没完呢!
您当日可是连续划了奴婢好几下,这才第一下而已。
因果循环,不必诧异,想必您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儿,早该想到了这一日。”
紫雪站在她的面前,手里的金簪再次移到了辽芷另一边白净的脸上,手上的动作不停,再次用力又是一道血痕出来了。
卫长安听着辽芷高声的尖叫,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显然是这道刺耳难听的声音,让她感到心烦意乱,她看了一眼一旁的青竹。
青竹立刻会意,拿着锦帕就上去堵住了辽芷的嘴巴。
辽芷看着那带了血的簪子尖,终于害怕了起来,她开始痛哭流涕。
张开嘴似乎想要大声求饶,但是嘴巴被锦帕堵得严严实实,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紫雪看见她这副样子,心里头不由得爽快了许多,看见她这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模样,不由得嫌弃地瞪了一眼,直接将手中的金簪扔到了一边,显然是不准备再碰了。
一直在流泪的辽芷看到这副场景,心里稍定,却不敢再胡说八道,或者拿眼睛瞪人了。
说实话她当时的确折磨过沈铉身边的宫女,主要是因为她觉得沈铉那么不待见她,肯定是这个小贱人吹了枕边风,而且她还不能像紫雪她们一样,时时刻刻伴在沈铉身边,分明就是妒火中烧,所以下手就狠了点儿。
“表姑娘放心好了,奴婢手下还是有分寸的,不会让您毁容的。
当年奴婢被您划了那么多下,若不是殿下怜悯奴婢,恐怕奴婢早就被人欺凌致死。
如今皇子妃是殿下心尖上的人,奴婢们对她像对殿下一样,随时可以拿去奴婢的性命。
至于奴婢和您之间的恩恩怨怨,也多亏了皇子妃垂怜,到此为止了。”
紫雪退回到了卫长安的身边,她的手里还拿着块锦帕,仔细地擦干净自己的手指,等到站回到卫长安的身后,她的脸上又恢复了冷静十足的表情,丝毫不见方才的狠戾。
青竹不由得瞥了一眼过去,暗道在六皇子身边当奴婢也着实不易,这都差点毁了容了,也不知道其他几位是否也承受了这样的罪。
“你们之前经常被这样糟践?”
显然卫长安心里也有疑惑。
紫雪毕竟是沈铉身边的大宫女,打狗还要看主人,辽芷这样肆无忌惮,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紫雪心里一琢磨就知道卫长安想问什么,生怕她误会了主子不管她们死活,立刻压低了声音开口道:“其他人无事,当时就奴婢被抓住了。
最后这件事儿的处理结果是静妃娘娘亲自拿了上好的膏药给奴婢抹了,脸上没有留下疤痕,以表姑娘年纪小为由,训斥几句就罢了。”
卫长安稍微一琢磨,心里头就明白了过来。
恐怕那时候辽芷的年纪真的不算大,性子收不住才有这样残忍的一面露出来。
而且当初静妃在后宫里,的确十分得宠,有所避让也是难免的。
紫雪说的隐晦,恐怕这其中还涉及到六皇子与静妃娘娘之间母子关系,所以不好详说,只能靠卫长安自己领会了。
“无事就好。”
卫长安扫过紫雪那张白净光滑的脸,当真是一点儿疤痕都没有,想必静妃娘娘找药膏也是破费了一番功夫。
辽芷还在哭,即使她心里不想示弱,但是这因为恐惧和疼痛留下来的泪水,却如何都制止不了。
眼泪冲刷着她脸上的血痕,一点点流下来,外加她在地牢里没有换洗的机会,瞧着有多邋遢就多邋遢。
“这些东西怎么能入得了你的眼?”
沈铉急匆匆地走进来,一进来就瞧见这副场景,立刻就走到了卫长安的身边。
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辽芷,就再也没有施舍一个眼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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