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外头递进不少名帖,容翡也送出去不少名帖,又外出亲自去了好几个地方,差不多忙足了两日。
傍晚时分,容翡从外头回来,才走进院中,便听得一阵笑声。
是明朗的。
容翡唇角不觉扬起,周身寒意如云般徐徐消散。
他缓缓走至侧院,停在门口,不出声,朝里头看。
今日难得雪停了,明朗在房中憋了整整一日,待得晚间风也停了,便到房外散散气。
绿水做了个鸡毛毽子,几人便到雪地里踢毽子。
冬日里众人都穿的多,尤其明朗,被安嬷嬷裹的像个圆滚滚的球,动作起来十分不方便。
众人围成一圈,明朗提着袄裙,神色紧张,毽子高高飞起,明朗伸腿去踢……腿短了,够不上。
“啊啊啊,姑娘让开。”
溶溶滟滟两人上前抢救,结果像两只球般,撞到一起,又砰一下分开,双双倒地。
众人爆笑。
明朗也笑的不行,廊下灯笼的光芒映照着雪色,照亮明朗明亮的笑颜和弯弯眉眼。
她逐渐变的爱笑了。
容翡看着明朗,眉头舒展。
前几日赵鸿之的调侃犹在耳边。
诚如他所言,容翡人生近二十余载,的确不曾对哪个女孩儿这般亲近,即便是自己的两个妹妹,也不曾这般相处。
你对她有旁的心思吗?
容翡试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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