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
……我直接气乐了,“他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
如果说十岁算一代,明月都可以叫我一声阿姨了!
何星枢不为所动,“我只比他大三岁,为何姐姐就说男女有别,要跟我生分?”
我:……何星枢见我有要暴走的迹象,立刻道:“姐姐早些歇息,我不在的时候要关好门窗守好门户防火防盗。
若有大事,自有师父出面。
你……一切小心。”
我有心教训他,一来打不过,二来把吴大爷惊醒了也不好看,只能气哼哼的回床躺着。
怎奈被那小子气精神了,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直到窗户泛白,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没睡多久就醒了过来,心里想着也不知那小子出发了没有,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下楼看看。
楼下无人,吴大爷应该在静室练功。
看样子,何星枢已经离开了梨木台。
我走进厨房,不由愣住了。
灶台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一碟蒸鱼,一碟酱菜,几个馒头和一锅米粥。
梨木台上并没有鱼,想来是何星枢天不亮就渡过索桥去赤松观外的小溪里现抓的。
算上前半夜抓萤火虫,他这一宿基本上就没睡。
“我睡不着,一想到要很久看不到你……和师父,我就整夜难眠。”
这句话毫无预兆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心里觉得莫名沉重,仿佛有种凝滞不化的东西堵在心口,喘气都不舒畅。
吴用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拿了双筷子尝了尝蒸鱼,点头道:“是阿星做的吧?难为他有心了。”
我想说句轻松点的玩笑话,奈何喉咙里发堵,一个字也说不出。
吴用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萧姑娘,你跟阿星……不好!
鱼里有毒!”
他脸色大变,盘膝坐地,开始运功逼毒。
“不可能!”
我断然否认,“这鱼是阿星做的,怎么可能有毒呢?”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拿起筷子连夹了几口鱼肉放进嘴里。
吴用似乎是要制止我,脸色却愈加痛苦,无法发出声音。
“你果然还是老毛病,从来不肯真正相信身边之人,哪怕是自己的弟子。”
一个年轻男子缓缓走进厨房,神色安然闲适,如同在自家后院里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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