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验不多,他又没耐心,漆黑一片里她听他呼吸就知他异常兴奋,即便有心理准备也没想到他看着人模人样做这事儿动静凶蛮地跟屠龙似的,她痛到哭,哭到流涎,他都没停。
这会她非常怕他,她都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尚在惊吓中下一秒好像就天亮了。
汪致霆收起手机,揽过她的肩,“等会送你回去,哪个学校的?”
“外国语。”
“外国语是哪个?”
“商行区那个。”
“操,不是说你读大学嘛!
……”
他腾地坐起,嘴巴惊得大张。
“我成年了!
我没申请到理想的学校,再呆一年的。”
王珊珊抿抿唇,声音越说越小,她知道他想哪儿去了。
汪致霆松了口气,当年他搞过白语画同学,被白语薇直接脱了高跟鞋砸脸,吓得他之后对年纪小的姑娘有些阴影。
他解除被子的隔栏,踢踢她,眼珠一转假装自然地问:“昨晚......”
***
又到了雨季。
天色阴蒙蒙的,却不给人冬日的压抑感,春雨像小姑娘的脚步似的,蹑手蹑脚,陆园外的绿地冒出了不少楞青草头。
窗边的美人慵懒地梳着头,迷蒙着双眼似是还未睡醒。
白语薇习惯了日夜颠倒的生活,回到国内也没什么时差,这会已经中午了,王珍妮正在溜陆淮修的宝贝,一只德牧。
她从德国回来便同他们住一块,在陆园二楼尽头的房间。
王珍妮也就端了两天,可能耐心也就够用两天,最近是处处找茬。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白语薇总能在深夜两三点听见她在那头发酒疯一样地唱歌,Amy见她也欲言又止,大概是想说又没说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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