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休息好吗?
傅霖琛还是看着她的眼睛,好像非要从她嘴里听到一个答案不可。
不管这个答案是不是他所期待的。
时辰问:“你想让我说什么”
当然是说不高兴,不喜欢,不开心,最好再撒撒娇说两句爱他,傅霖琛能把命都给她。
车里空气有些稀薄,傅霖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打开车窗,熟练的从口袋里翻出一根烟来,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刚准备点上,忽然想起时辰说过不喜欢烟的味道,他把打火机收起来,那根香烟依然停留在指尖,好半天他才开口,声音有些暗哑:“没什么。”
……
时辰和傅霖琛一起回去参加同学聚会。
关黎和傅双海早早的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等着他们两个回来。
这两年时辰是怎么死心塌地的等着傅霖琛回来,怎么孝顺他们关黎心里都是有杆秤的,三年多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们接受两个孩子在一起的情况。
那几年傅霖琛杳无音讯,每到逢年过节都是时辰自己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回来看他们,陪他们住几天,关黎和傅双海都老了许多,青丝长出了白发,观念倒是一直在与时俱进,早已经可以坦然接受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了。
傅霖琛回国后回来过一次,只不过那时候M国的事情还没有彻底结束,他不能待太长时间,就一起吃了顿饭报平安,连一天都不到就回了r市。
时辰和傅霖琛在家里吃了饭,又陪着关黎和傅双海说了会儿话,一直等到了晚上吴敌给他们打电话一起去参加聚会,两个人才打了声招呼出门。
吴敌还是站在从前的长椅下等他们。
傅霖琛和时辰走进了些,看着长椅上坐着的男人,差点没有认出来。
吴敌把头发剃成了干净利落的板寸,鼻梁高耸,眉骨丰挺,称得整个人硬气十足,曾经骚气的绿毛就像是黑历史一样被男人狠狠抛弃在了什么都不懂的少年时代。
傅霖琛摸了摸吴敌的短发,痛心疾首:“什么时候出来的?”
吴敌楞了下。
傅霖琛不管他接着说:“犯了什么事至于蹲局子,也不跟兄弟说一声,我好拿点东西看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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