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复杂的京城厚黑学我是悟不出来的,都是马德告诉我的。
只有“鸟不拉屎”
那几个字是我自己的口头再创作。
没办法,我们土匪说话就是这样。
但我觉得我的土匪前辈们发明这个词的时候定然没想到我会将它用到塞北这个语境之中。
更没想到,塞北的鸟格外刚烈。
我刚说完它们“不拉屎”
,它们就“啪嗒”
在我肩上拉了一坨。
拉完还嘎嘎叫着在我头上盘旋了数个回合,十分挑衅。
我因手头没有弓箭,又气不过这班竖子如此嚣张,只好仰着头拉长了脖子恶狠狠骂它们。
它们“嘎嘎嘎”
。
我也“嘎嘎嘎”
。
将军就在这片其乐融融中轻轻一笑,说出了那句发人深省的话。
是,人这一辈子,总要做几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事。
所以我不能任由将军那厮摆布。
我要回去找小蚂蚱。
就算他已然遭难,我也要去将他的尸体带回来。
带不回来,我就去陪他。
下定决心之后,我立刻叫那个士兵给我弄匹马来。
因为走了相反的方向,我已然耽误了三日,又到了离灵古镇更远的地方,此时再凭双腿走回去……
小蚂蚱只怕已变成死蚂蚱,死蚂蚱变成了臭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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