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出差回来,看到程月兰单独留给他的信时,已经过了快三天。
他虽然知道自从那日刘氏自刎之后,程月兰就有些闷闷。
可他问过几次,却也没发现什么其他异常。
他本以为她只是经历大起大落需要些时日消化,哪里想到她存了心思要离开。
展昭颤抖着手展开程月兰的书信,只见上面写道:“展大哥,莫要担心,我带足了银两和丹药,足够防身。
我虽不忍离你而去,可就像你之前说的,若是罪人之后,理应奔走赎罪,我又岂能安心待在开封府,当做一切都不曾发生。
我敬你爱你,可惜情深缘浅,未得善终。
我将婚书留在这里,若是今后你遇到别的女子,也可请圣上收回婚书,再接情缘。”
展昭读罢,气得发抖,气她随便就撇下自己,更气自己当时一嘴胡话,竟让她心里这样作想。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急,只觉得胸中一片压抑,竟生生呕出一口鲜血来。
公孙策和白玉堂正来找他说事,见状对视一眼,一起叹了口气。
白玉堂扶他坐好,道:“小程妹子人又机灵,医术又高明,就算在外面也不会太危险。
你有功夫吐血,不如省下些内力去京西四路找找看。
她人只走了不到三天,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孩子又能跑多远呢。”
公孙策点点头,宽慰道:“我发现小程不见的时候已经派人去寻了,估计晚上就会回来禀告。”
展昭又岂会不知这些,心想不论她走到哪里,自己定要把她找回来。
……哪知这一找就找了三年。
这年白玉堂和蓝木婷的儿子都开始学走路了,展昭还是每次办完差事就去寻找程月兰的踪迹。
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法子,竟真的在三年间悄无声息隐姓埋名。
有时候展昭甚至怀疑,是不是她早已出了什么意外,但马上又自己否定了自己。
如此反复,却也让他心智更为坚定,办事更为坚韧。
这年小暑,热得非凡,处处皆有人热过气去,金州一带还发生了瘟疫,死者不计其数,大批大批的难民向周边各地涌入。
仁宗派包拯前去金州遏制难民流窜,带上十几个大夫去治疗瘟疫。
展昭一马当先,快脚先到金州打探情况,本以为城内会一片惊恐狼藉,没想到四处安定,并无难民四处流窜。
他在城中四处走动,见城外后村排着长队,便过去找了个人,问道:“敢问大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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