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稀冷笑。
张子杭化名张海,在雪顶山下隐居多年,一直在关注师父和曲星稀,这必定是南廷朔的授命。
南廷朔说的“你们”
,当是指的师父和曲星稀两个人,可是,师父可并非在他关注下长大的。
南廷朔将手中的玉箫抬了抬,扬声对岸上的晓云深道:“晓阁主,你观棋观得可满意么?这么多年,你无视我对你们的关心,步步为营,一直想要与我下一盘大棋。
你处处与我为敌,可曾想过我的苦衷?”
他收回目光,叹了一口气道:“我理解你,你想要为父母报仇。
身为人子,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你可曾想过,你父亲在背叛我的时候,我是绝望到什么程度,才会对他下了杀手?”
曲星稀听着他说,脑子好像卷过一阵狂风。
她回头看看那边的晓云深,又回头看向南廷朔,搞不懂他在说什么。
难道他方才所说的“你们”
,并不是师父和她?
从这个角度看去,晓云深一向柔和的脸显得有些锐利,脸色也不同寻常的苍白。
“你是什么意思……”
他忽然沉声道。
声音低沉,又隔着一段距离。
曲星稀听到他的声音竟如此陌生,加上方才南廷朔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感觉一阵阵心慌。
南廷朔冷笑道:“是啊,事到如今,你们还蒙在鼓里。”
他将玉箫隐在袖中,抬起头,再次看向那边仍坐在青石上的白江秋,目中一抹寒光闪过。
“白江秋,你不要死,千万不要死!”
他勾起一边的嘴角,阴森森笑了笑,那双眼睛里的寒意却冷若冰霜。
“两位护法既然如此顾念兄弟情义,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说了,也就没有必要再装模做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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