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说,是冤枉我的贤侄女了。
白江秋的病情如此,封住穴道可以减缓病势,她又焉能做假?白江秋的穴道会解开,只是因为我的箫罢了。”
曲星稀听了,感觉有种疑团在脑中浮动,仿佛随时都可以找到突破之处,又一时不知道突破之处在哪里。
南廷朔在对陶士澜说话,目光却凝着她,见她脸色有变,微笑道:“星星,你可知道,我与潜江白府渊源颇深,密不可分。
你的父亲,对此尤其了解。”
他叹了一口气,“他是我最看重的属下,擎天会的护法。
我对他,一直是绝对信任的。
可是,他明明知道我的苦衷,却如此背叛我……若不是他的背叛,我又何必等这么多年……”
曲星稀正满心疑惑,见他如此,立即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冷笑道:“你自己不济也就罢了,还什么事都推在我父亲身上。
在我看来,你的那个什么魔箫比起江海诀,要差得远了。
别的不说,我这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难听的曲子呢!”
南廷朔默默看了她一会儿,苦笑了一下,喃喃道:“你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我想你的兄长还是明白的。
无论如何,你们是曲护法的孩子,这么多年过去,我已不想追究,只想你们兄妹回归擎天会。”
“总舵主!”
葛峰立即在他身后道。
南廷朔好似并未听见,径自回头面对着白江秋。
“穴位打通,经脉已顺,我助你解开穴道,并不是想让你与我对抗。
今日我要再搏一次,看看你还有没有机会活下去。”
言罢,他抬起手,做了一个手势。
。
葛峰叹了一口气,回头对身后的手下道:“带上来!”
随着他的命令,两个擎天会的人押着一个用布袋套着的人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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