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越明婉拒,“不劳大哥费心了,有凯叔领路就行。”
两人“兄友弟恭”
地交谈了两句,各自入座。
大房夫人没来,薄冠成和父亲薄立辉挨着坐,至于薄越明和裴意,两人和薛敏隔了一个位子才坐下,算是坐在了最末端。
薄冠成笑着看向对面,“二婶,小望的腿伤好点了吗?我联系了一个很不错的骨科专家,如果需要的话,他可以再对小望进行更具体的检查。”
他向来会伪装、会说话做人。
心系儿子腿况的薛敏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欸,多谢冠成费心了。”
说着,她又看向边上的薄越明,低声嘀咕,“同样是当哥哥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薄立鸿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妻子,示意她少说话,结果反遭了薛敏一击眼刀。
裴意暗戳戳地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看着依旧淡定的薄越明,心道——
一个哥哥装模作样地“示好”
,另外一个哥哥却是导致“骨折”
的幕后主使。
这差别,能不大吗?
薄冠成假意没看见二房夫妇间的小矛盾,继续笑问,“娇娇呢?说好今晚给她接风洗尘吗?现在全家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怎么反倒她不在这儿?”
坐在主位的薄老先生听见这话,似有若无地压了一口气。
薛敏连忙解释,“爸,你们再等等,娇娇的时差一时没倒回来,下午补觉过了头,她这女孩子家家又爱打扮漂亮……”
薄立鸿接话,“我已经催促过她了,马上就来。”
“等等也无妨。”
薄老先生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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