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婚約,自己當時也沒拒絕,好像說了一些安慰的話,把那是當成對方傷重的囈語,並不在意。
盧蔚然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異常興奮,調笑道:"哎呀!
阿宿竟然有心上人啊!
說來聽聽是哪家的姑娘啊?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鍾離道一副與世隔絕閉目休息,盧蔚然一臉想促膝長談的模樣,琴宿打著:"太久之事我不記得了,那人我並不認識,只是去世前說要將自己女兒替他以身相許,玩笑話罷了。
"
若是一般人說不記得云云肯定是指,這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不過琴宿說出來就是很真實現況,要是不能說他就會打著:"抱歉,無可奉告。
"
特別老實!
盧蔚然道:"那你當時有答應他嗎?"
琴宿打著:"我當時沒接下去說。
"
"那就是有了。
"
"……當時我擔心他的傷勢,沒特別在意此事。
"
盧蔚然窮追猛打道:"那就是默認了,你也沒很肯定的拒絕呀!
"
當時人都快死了,琴宿覺得至少讓對方不要心裡遺憾,卻也不想答應對方這種要求,又一心想救治他,認為是玩笑話,對此確實沉默帶過。
鍾離道抬眼撇見那枚方印,道:"方印借我看看。
"
琴宿也些意外鍾離道竟然對此也有興趣,把方印遞過去,鍾離道看完遞還給琴宿,問道:"你記得對方叫什麼嗎?"
琴宿思考一下,打著:"他自稱叫遊俠。
"
盧蔚然:"……"
鍾離道了然道:"好吧!
是假名。
"
接著道:"嗯,默認就是答應了。
"
盧蔚然感到對方語氣竟有一絲愉悅,難道他倆人真是朋友而已?是自己想歪了?
真的很有必要繼續探究下去!
琴宿打著:"我連對方身家身分都不知道,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況且我……"
鍾離道閉眼接口道:"是修道人,該清心寡慾修身養性,知道了。
"
盧蔚然道:"鍾離很了解阿宿呢!
"
琴宿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鍾離道看都不用看他的手勢就知道他下一句要說什麼,嘴角卻噙著笑意。
琴宿不在打擾他休息轉頭繼續駕車,盧蔚然見沒八卦可聊又不想睡覺,取出包袱裡面的俠客某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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