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为御王裴陌白,二便是珩王裴墨珩。
皇叔,你还说我呢。”
听她一口气说完,裴墨珩镇定的摇头:“那都是外头胡说八道的。
若真如此,我的亲事怎么会到如今都没着落?”
“那裴姐姐……”
“那必定是因为我长得像她的长辈!”
裴墨珩轻笑着挑眉,逗弄意味十足。
梓娇:“……”
事实面前,她竟全然无法反驳。
梓娇喝着茶,将此事转过去:“太子妃是害陈婉月落水的人对吗?”
裴墨珩没反驳:“是。
因为她身份特殊,这件事先压了下来。
铭亲王妃是淮安王氏身份最高之人,等她来了盛京,便可以将此事做个了结。”
“皇上会为了陈婉月处置太子妃吗?”
梓娇担忧着。
毕竟,太子妃不仅仅是一个名号,也同时代表着东宫的稳定,她是一国储君的正妻!
若无意外,日后便是一国之母。
而且,太子妃和太子成亲这些年,已经为太子诞下嫡长子……
“那就得看陈婉月要的是什么样的处置了。
娇娇以为此事如何?”
陈婉月做错了事,她受到了惩罚。
但撇去这个,落水一事上,她的确是个受害者。
“那日别院落水,她是受害者。
既然已经知道是谁想要加害于她,那原不原谅或者选择什么方式去处置,都得她这个受害者来决定。”
梓娇顿了顿,继续道:“皇上是明君。
陈婉月的要求如果合理,他必定会满足。
但若是太过分,皇上肯定会驳回。
可我相信,皇上不会随意放过太子妃,就像他不会因为陈家是太子的外祖家便放过一样。”
裴墨珩一直知晓梓娇在一些事情上很是伶俐,直觉非常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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