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桌宠长着兔子尾巴,眼泪汪汪,用鼠标戳一下就蹦起来要一次抱抱,每五分钟会自动握拳借文字框呐喊一句:“有志者事竟成!”
或者期待脸撒娇:“陪我放烟花吧?”
目前正在屏幕右下角疯狂打滚。
于是他吓得手一抖,差点关闭了软件。
这个时间可能来找他的只有萧凭。
或多或少地,他也猜到萧凭肯定还要跑来找他一趟了,这会定了定神,保存好东西扣上电脑,一开门,果然是睡衣睡裤的萧凭。
雷浮潮才想说一句“我真的没事,吹空调已经好多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萧凭一看准门开就扑进来用力一把抱住了他,害得他差点没站稳。
“……做恶梦了?”
雷浮潮一怔问。
萧凭这么大人了,按理说做恶梦也不至于吓成这样,他就是胡乱一猜,没想到萧凭靠在他肩膀上连连点头,回答:“嗯。”
雷浮潮只好说:“进来吧。”
他房间里亮着盏光色柔和的床头灯,照得清萧凭的神色,本来他还抱着一丝萧凭是不是又故意装可怜来黏人的疑心,这下对灯一看,萧凭是真的有点激动有点难过,眼角红红的。
“到床上去。”
雷浮潮把他推到床边,掀开被子指挥,“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工作。”
“你呢?”
萧凭拽着他的手腕问。
“我也睡。”
雷浮潮只得说。
萧凭便不吭声了,只是仍然用两只手抓住他的一只手不放,空前黏人。
哪有成年男人会被一场恶梦吓成这样?固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雷浮潮决定先哄他一阵子,没抽回手,反而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说:“睡吧,做恶梦也可能是因为你累坏了。”
“好。”
萧凭乖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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