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熟的白眼狼。”
闻海替他把话说完,“那两个月我天天宿舍住着,满共去她家吃了一顿饭,她还准备让我以身相许吗?”
柏桐安一哂:“她倒是愿意你和她那个远方侄女喜结连理,小姑娘号码不是让你拉黑了。”
“真要这样算,你得先把小旗许配给我。”
闻海看向默默啃着苹果的柏云旗,“你问他愿意吗?”
莫名其妙被拖下水的柏云旗动作一顿,点头道:“我愿意。”
闻海:“……”
柏桐安:“哈哈哈哈……你他妈消停会儿,别跑针了!”
把柏云旗支到医院食堂吃晚饭后,柏桐安关上门就原形毕露,去他妈的社会精英、高薪阶层,这位一转身屁股还没挨着闻海身旁的椅子就开了炮:“去年夏天医生怎么和你说的,你这肺炎还没好彻底就直接忽略五脏六腑奔脑子了是吧?你要烧出个脑膜炎是准备让你同事大年初一给你收尸是不是?这算工伤吗闻警官?您看我能评个烈士家属吗?”
闻海等他这一连串说完后还等了两秒,确认没词了才说道:“小病而已,本来我自己也能撑到医院,主要是柴凡文一来帮忙我就松劲儿了,没扛住。”
“哎呦,您这么牛逼啊。”
柏桐安就知道是这个情况,一边“赞叹”
着此人在作死时的意志力一边继续骂娘:“什么叫小病,几年前您被推进一次ICU之后从此没小病了知道吗?你那身散架的骨头才长好几年就又上蹿下跳去剿匪了,您真当您属妲己的还剩八条命随便糟蹋啊……藏什么藏?!
你手怎么了?!”
“……”
“我他妈——”
柏桐安听闻海语焉不详地说完两月前“空手夺白刃”
的光辉事迹,脾气瞬间在火山爆发那一级别更上一层——只剩下漫天的火山灰,“我要是早知道你有今天……我……”
他嗓子骤然哑了。
闻海怔怔地看着他。
“我死缠烂打也得把你追到手绑家里。”
柏桐安苦笑一声,“算了,咱俩把这事儿藏着掖着这么多年了,今天干脆直说了吧,闻海同志,你当年没答应我到底是为什么?”
但凡柏云旗有一点听墙角的想法,哪怕在门口多站三分钟,大概就能得知哪个他最初苦寻不得,如今噤口不言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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