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裴晨就立刻将易欢从桌底拉了出来,让他背趴在桌子上,“狠狠”
打了几下屁股。
手法老练,易欢的小豆芽竟也有了感觉,前穴也自行分泌了润滑液。
“真幸运,娶了个持家的好老婆,润滑液什么的根本不需要买。”
食指匆匆在花穴抠挖了几下,裴晨扶着性器就直接送了进去。
“呃,你慢点!”
易欢扭着腰肢发出抗议。
裴晨俯卧压在他身上开始全力操弄,胯骨撞击在红木桌上引起一片红痕,这点疼和被裴晨咬着肩头的顶弄相比,可以忽略不计。
办公室里没有套也没有洗浴间,被内里的紧致绞缩得快要射时,裴晨及时抽出了性器,解开了捆绑着易欢的衣服,握着他的双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低喘着射在了易欢的腹部,少许还迸溅到了脸颊上,伸手抹开,污染范围就更大了。
裴晨心疼的摸了摸易欢红痕遍布的胯部,“我们换个舒服的姿势。”
他所谓的舒服姿势就是将人抵在落地窗前继续操干,这次换了后穴,捞着易欢的一条腿圈在臂弯,进去的容易也方便他顶弄。
视野一片开阔,易欢总怕被别人发现,即使他们处在这个城市的最高端,他还是觉得有种暴露的羞耻感。
一种淫荡的感官刺激由外及里,在心底暗处滋长然后蔓延全身,羞燥和热意都沦落成骚气,从他阵阵的喘息呻吟中泄露出来,魅惑又诱人。
浑浊的液体滴落在地砖上,像是从身体里流失的骄傲,“啪嗒啪嗒”
放大在易欢的双耳,每次做爱时,他都像只被裴晨驯服的兽,但他甘愿,恣意的寻欢也是对禁欲的解脱。
水真的太多了,地面上都已汇成了一滩不明液体,易欢朦胧着伸手向身下探去,一片湿滑里是裴晨进进出出的丑陋性器。
那般粗壮将他窄小的穴口撑得是那样大,大到他后怕再也合不上,即使被操了这么多次,易欢还是适应不了这种被撑坏的感觉。
趁裴晨阴茎后撤再进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露在外面的一小节,想要就这么拔出来。
裴晨正在兴头上,股间一片炽热滚烫,突然面临一记冰凉的触感,瞬间就有了射精的感觉。
将易欢的手拿开,与他十指相扣撑在玻璃上,一边偏过头亲他,一边加速耸动。
落地窗上也沾染了一片湿痕,呼吸的热气模糊了窗面,污浊的痕迹又是那样清晰,承受不住的痛意,高潮来临的快感,胸前的冰凉和身后的炙热,一切是那么的矛盾,一切又是这样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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