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薇斜坐在桌前,一只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翻看着资料,“三年前六月,因坐上唐家家主之位,兴奋之下醉酒飙车把路人撞成重伤,赔钱了事。”
“三年前十一月,因看上了小公司老板娇妻,以能令其公司破产为由,胁迫其妻与你单独相处半个月之久。”
“两年前三月,因被老者提醒把人打伤至昏迷,现在老人还未清醒。”
“……”
“今年四月,因和刘氏企业共同竞争,收买其管家让刘敬元爬卧龙岭深山,六月又撞死刘家的导盲犬,使其女差点抑郁跳楼。”
这一桩桩一件件,白初薇一件件帮他数出来。
唐克的脸色由青转白,额上渐渐浮出一层层冷汗。
知道……她是怎么都知道的?
白初薇微微一笑,“唐克家主,你可真行啊,短短几年时间欺男霸女,你这是觉着你是帝都的天王老子?”
“还是觉得我白初薇已经死了?”
白初薇声音一改,瞬间冷例如寒霜冰刀直射而出,寒气森森。
她拿起那摞写满唐克罪状的资料,生生朝唐克面门上砸过去!
血……
鲜血从唐克的额角渗出来,顺着脸颊流向下巴,鲜红的血滴滴落在他的衣襟上、地上。
空气间寂静至极,在场所有人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敢加重。
一抹无可言说的恐惧瞬间爬上心头,像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在不断乱爬,唐克又恐又慌,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白,白初薇是来兴师问罪的。
白初薇抬手隔空就是一巴掌,生生朝唐克脸上甩过去,“啪——”
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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