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幽幽地说道,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总之就是忙到连伏黑惠的玉犬都要单独执行两个任务了。
那是人过的日子吗?——虽然它是熊猫,但实在是太痛苦了啊!
逃!
当然要逃!
趁五条老师被重点关注对象伏黑甚尔吸引目光的时候,熊猫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上了飞机。
实际上即使坐上了飞机也并不安心,即使知道五条悟不会恶劣到干劫机这种违法的事,但总觉得窗户外面会突然冒出一张“宰了你们哦~”
的脸。
“太恶劣了。”
崎野七穗评价道。
熊猫:“对吧对吧!
你快去骂他一顿,崎野老师。”
没想到崎野七穗还真是个老师的乙骨忧太稍稍抬眼看向这边。
不管怎么看都是和他们同龄的样子。
甚至还要更小一点。
当五条老师的学生的话,应该是会被气哭的类型。
……哭?
哐的一声。
清脆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乙骨忧太的额头正缓缓从桌上移开。
少年的皮肤本就偏白,此刻那一点红痕浮现眉间,显得他越发脆弱。
“鲑鱼?”
狗卷棘疑惑地问了一声。
“没什么。”
乙骨忧太说,“我只是试图把脑子里恐怖的画面赶出去。”
他这句话一落下,在场的二年级生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完全没在意发生什么的崎野七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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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院真希支着下巴,忍俊不禁:“你终于把另一个世界的忧太也逼疯了吗,七穗?”
崎野七穗警觉。
不是,关她什么事,明明是乙骨忧太快把她逼疯了才对。
-
禅院同学在的话,就没有他存在的必要了。
这么想着的乙骨忧太在众人沉睡时安静地坐在房顶。
脚下的众人在嬉闹,檐上的人却仿佛要与背后的黑夜融为一体。
同伴就是同伴,可再怎么样,这也不是他的同伴。
乙骨忧太垂下眼,握住太刀的手攥紧。
“哭了吗?”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身后传来,乙骨忧太回过头的时候,崎野七穗正踩着梯子趴在屋檐边。
好不容易才摆脱麻烦的乙骨忧太皱眉:“你在这里做什么?”
少女搞怪似的笑了两声:“聊天的时候偷偷溜走,还用头撞桌子,我还以为你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呢。”
风把她身上的味道带了过来。
“一想到乙骨同学说不定会可怜得哭出声,我就忍不住想来看看。”
【“七穗有种把沉重的事情变轻松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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