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了快午膳的时候,锦绣退下去安排,花厅里,就只剩齐月盈和洛修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知怎么的,话题就扯到了萧允宸身上。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娘娘,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洛修一边用木匙搅动玉瓶中的香膏,一边温声问道。
齐月盈道,“朋友之间,贵乎坦诚,想问就问啊。”
“说来,皇上来你荣华宫的次数也很多了,娘娘为何还一直把皇上往外推呢?而且据我所知,你与皇上,一个睡床,一个睡塌,这是何故?”
洛修说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颇让人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齐月盈扬了一下眉,不以为然道,“掌印果然神通广大啊,连我这寝殿里的事都一清二楚。”
“皇上自个儿跟我说的,我可没在荣华宫安插眼线。”
洛修笑着辩解。
“那也是皇上让你来问我的?”
他点头,“是皇上来问我,所以我才来问你。”
“那你就告诉他,我是真的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才无法承宠的。”
齐月盈说完,将自己调制的香膏拿了起来,轻嗅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似是很满意的样子。
“这一听就是假话。
我可以这样说给皇上听,可是我自己想听真话。”
洛修似乎也是玩够了,放下了手中的玉瓶,走到她花厅靠窗位置的贵妃榻上,直接坐上去,斜靠在上面,那双修长的腿随意的搭在榻上,那姿态慵懒风流,倒好似他才是这荣华宫的主人一般。
自从二人以朋友论,以平辈交,洛修在她面前就越来越随意,时常做出这种‘反客为主’的举动,他似乎是在故意试探,想看齐月盈的底线在哪里,但齐月盈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无论他做什么,她都是笑着随他任他,半点不计较的模样。
“你觉得真话是什么?”
齐月盈也累了,可是她的贵妃榻被洛修给占了,所以她也就只能懒懒的靠在调制香膏的案几上,单手撑着头,初夏正午的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有一缕明亮的阳光刚好落在她如雪的皓腕上,那一瞬洛修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被烫了一下,白臂如藕,玉质无暇,说的大概就是这幅景象了。
他想收回自己的视线,可是试了两次都没能成功,到了后宫局势“决不推辞?”
洛修莞尔,“那正好,我生辰快到了,不如娘娘想法子送我一件毕生难忘的礼物吧。”
齐月盈:“礼物倒是好说,可是毕生难忘可就难了。
我今年才十五,我自己也没收过什么毕生难忘的礼物啊,不如你直接说吧,你想要什么样毕生难忘的礼物?给我个大致的方向,我也好自己琢磨啊。”
洛修想了想,然后道,“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礼物是毕生难忘的。
但是如果娘娘愿意在我生辰那天陪我出去玩,我想那一定会成为我毕生难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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