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驳他就是说明家里真的没别人,冯向晚,说昨天回来谁他一次,今天倒好,连声招呼都不打了,是有多不想回来,去上个大学当真以为是刑满释放了,有种她以后都别回来,要是再理她他就是脑袋有问题!
边舟半发泄地用暴力推开房门,抬眼就看到冯向晚坐他书桌一旁,正在翻他的书本。
他愣在那里,半天没说话。
冯向晚看都没看他,好像那笔记本就是他的脸,瞧得她正摇头,“要说你画画好,可惜了这是化学笔记,不是美术笔记。”
边舟的火气都提到噪子眼了,可对上冯向晚那双带笑的眸子后,一口气全都顺着鼻子耳朵散了出去,书包往床上一撇,还要装模作样地表现出老大不乐意地对她说:“你有意见吗?”
边舟的个头已经超过冯向晚,走在路上还会教女孩回头多看一眼,可这会却像个孩子似地往床上一坐,只差没用噘嘴表达他的不满情绪了。
冯向晚过去坐他身边,半年没见她竟然还真是怪想他的。
“打耳洞了?”
她故作惊讶,小手摸上他的耳垂,歪着头瞧那上面小小的耳洞,“你之前说你跟人玩乐团了,是不是玩乐团的人都要有耳洞才可以?”
“你管得着吗,我给你传留言你不回,这会装什么熟?”
边舟享受着她的指腹在自己耳垂上轻缓揉动的触感,舒服的他快要眯眼了?可一想到自从她上了大学就越来越少回家,最后这半年就更是过分,他每次传留言,她不是说正在忙,就是过了很久才回覆,他都不确定她是去上大学还是嫁人了,一想到这,就又觉得不能这么让她唬弄过去。
冯向晚没接话,玩了一会耳垂,又笑吟吟地问他,“疼吗?”
这是多瞧不起他,打个耳洞有什么疼的,边舟叹了口气,反正全天下最会打马虎眼的人就是她了。
拉开她的手,想着以后每天她都会回来了,也就没那么气,嘴上却还说着:“功课有什么好补习的,反正就算上不了大学我也不会饿死。
我的成续从来没好过,现在才紧张有什么用。”
“对啊,让一个从来没念书的人突然认真,我也觉得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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