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语:“……”
她听过无数求娶的理由,就在刚才,她也想过他为什么要娶她的理由,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理由!
他这是骂她还是在夸她?
景渊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最后目光落在她的胸前道:“小了点,往后多吃点木瓜。”
夏浅语:“……”
如果不知道他是堂堂的战神景渊,她这会真的很想一脚把他踢飞,像他这么光明正大的耍流氓,这世间绝无仅有!
她虽然平素因为做生意的缘故常与男子往来,但是她终究是个年仅十八的少女,此时被他这么正大光明的调戏,她的脸也不自觉地红了。
景渊看到她的样子有些好笑,知她此时因为对他不熟悉,敢怒不敢言,却又别有一番味道。
他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递给她道:“今日来时不知道会遇见你,也不知道会娶你,所以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这块玉佩我自小便带着,便当做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吧!”
夏浅语不想接,他轻挑了一下眉,将玉佩往她的方向递过来了些,拖了一个鼻音:“嗯?”
夏浅语招惹不起他,此时就算再不情愿也只得伸手接了过来,那是一块碧绿通透的极品翡翠,上面刻着极为精致的花纹,此时还带着他的体温,温润柔滑。
景渊却又把手朝她伸了过去,她不解其意,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他淡淡地道:“既然是定情信物,自然要互送,你的呢?”
夏浅语实在是没有料到他竟会主动向她讨东西,而她今夜是来找秦时月算帐本为找回被盗的茶叶,身上就带了一把刀,再加上她平时并不喜欢带任何饰品,所以她今天身上真没有其他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就算有她也不想送,他这婚求得莫名其妙,她不想嫁,也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只是他身上气场太强,强悍如她一时间竟也没能想好要如何拒绝他。
他见她一身青衣,除了头上用根簪子束着满头秀发外,身上就只有腰间挂着的那把短刀。
他身边名剑宝刀不计其数,她的那把短刀虽然不错,却还入不了他的眼,于是他伸手拔下她发间的簪子道:“就这样了。”
发簪一拔下,她满头如瀑的秀发便软软的垂了下来直到腰际,而她整个人因为头发放下来,更添了三分妩媚的色彩,配着她此时微微泛红的脸,便有了万千的风情。
景渊对此很满意,把玩着手里的簪子道:“此事就这么说定了,改日我会亲自上门来下聘,今日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想来你家中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便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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