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个名字和当初自己一起爬野山的大学同学同名同姓,当初看小说的时候就觉悬乎。
“无双。”
想的出神的人被喊倒吸一口凉气,眉头轻皱,“爹爹。”
聂传平走到她跟前,聂无双保持着请安的姿势,这下惨了被逮个正着,她走的这个地方只能通往一个地方那就是府邸后门,只听到冷哼了一声,“又跑哪儿鬼混去了?”
聂无双缓缓抬头瞧着父亲,“没有,我就是昨夜失眠今早寅时出门在外逛了一圈。
我现在可是煞星,白天不敢出门只能晚上出去转转。”
她是一副委屈的要命哦。
眼珠子一转,看到楚恒安在偷笑,她记得原著中写到,聂无双和楚恒安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楚家落败聂传平将他收为义子,再后来教他从医,无双一直称楚恒安为哥哥,“楚哥哥这么早来找父亲?”
“有点小事情来找义父。”
“哦,那我不打扰了,先回房。”
聂无双灰溜溜走了两步,“站住。”
身后嗔怒声响起,聂无双头大,无奈转身,“爹爹还有什么事吗?”
“我听下人说你去了我的药房?”
原著中写到聂传平的药房除了楚恒安可以随意出入外,其他人没他的允许是不可以私自进去的,而且聂家还有一个规定传男不传女,也就是女子不得从医。
幸好聂传平还有一个儿子名叫聂童恩,母不详。
从她苏醒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过聂童恩,按时间点推算这个时候聂童恩应该是在天山习武。
“没有啊。”
“老爷,我亲眼见到无双进了您的药房。”
秦夫人身着深蓝色的衣裳走到聂无双面前,目光狠戾落在她身上,“我当时不知道无双进去做什么但却没有想到堂堂聂家嫡女居然偷东西。”
聂无双眸眼一挑对上秦夫人,“娘亲,你有没有搞错我拿自家东西叫偷?”
“那金疮药可不是寻常人家随随便便可以买到的却被你全部偷走,这不是偷盗行为又是什么?”
聂无双一怔,她明明只拿走了一瓶,全部都没了,这里面铁定有问题,肯定是有人偷走嫁祸于自己。
这事情她先放一边,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比较重要。
“要不是您对琳琅动用私刑,打的她遍体鳞伤我会去拿吗?琳琅打小在我身边伺候着,看到她满身伤痕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不去管。”
聂无双说的煽情,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琳琅本就是苦命的孩子,娘亲不待见还对她动私刑,要不是我及时回来还不知道琳琅会被打成什么样子。”
“你······血口喷人。”
秦夫人咬牙切齿瞪着聂无双,“老爷,无双诬陷我,我只不过是教训了两下让琳琅罚跪而已。”
“若是爹爹不相信您可以去问家里的下人。”
聂无双趁人不主意嘴角一翘,当初那些古代言情小说,狗血古装剧不是白看的。
“老······”
“够了,还嫌不丢人。”
聂传平冷哼一声,拂着衣袖单手背身后,“琳琅是无双的丫鬟,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让琳琅惩罚就行,夫人不要参与。
至于无双,给我去祠堂罚跪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下次再私自进药房可就不是罚跪这么简单。”
瞧见秦夫人那黑沉的脸,无双高兴“领赏”
,“谢谢爹爹。”
☆、同去宫中的马车上,聂传平想起近日自己大女儿的性情,自苏醒之后性情与之前相之甚远,问楚恒安,“恒安,你从小和无双亲近有没有觉得她最近性情和以前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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