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散步!”
扔下一句话,韦德踉跄着离开房间,一个人的身影怎么看怎么落寞寂寥。
“咯咯”
吃饱喝足精神气恢复的差不多了的贝比努力伸出小小的手指,想去抓安琪拉在他面前晃动的食指,笑的很欢快。
卡普兰解开襁褓,露出贝比的小短腿,打开尿不湿看了一眼,“该换了。
简你帮我搭把手。”
换换换尿不湿?这活儿我没干过!
我不知所措地望着卡普兰,他已经从火堆上取下烧沸的水倒了点在盆子里,把自己的手洗了又吸,倒掉水换上干净的端到床边,这才解掉原来的尿不湿,把松软的毛巾打湿拧干,轻柔地擦拭贝比的屁股,擦干净之后,打开新的纸尿裤,示意我提起贝比的双脚,将其臀部抬高,他一把抽出脏尿裤扔掉,把新尿裤垫在贝比臀部下,再将尿裤下端向上包起来。
撕开两侧胶带,粘于尿裤不光滑面。
他用食指能插入宝宝腹股沟处比了比,点点头,“嗯不松不紧,刚好合适。”
一系列动作娴熟利落,看的我和安琪拉目瞪口呆。
看卡普兰把贝比抱在怀里轻声哄着,我恍若被雷劈中,霎时肝胆俱裂,手指颤抖地指着卡普兰,惊悚地嘴唇一个劲儿抖动,说不出一个字来—卧槽,这货难道已经结婚有子了?不然动作怎么这么纯熟!
到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一路以来,我理所当然地以为卡普兰这技术宅肯定常年和右手姑娘为伴,你看他还对着我脸红呢,绝壁是魔法师一只不解释!
而面前这幅慈祥温柔的奶爸样,我&¥……&……¥!对不起,这货灵魂出窍,已不在服务区。
“卡普兰,你结婚有小孩了吗?”
这个时候,身边传来安琪拉稚嫩的童音,宛如天籁,一下将当机的我唤醒,强制重启了理智。
我向安琪拉投去感激的一瞥,gj!
我平时没白疼你!
安琪拉一脸茫然:“??”
我按捺住激动翻涌的心情,转头一脸期盼地看向卡普兰。
甫一接触到我的眼神,他一愣,随即好笑地摇摇头,“简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才没有胡思乱想呢!
我委屈地指了下尿不湿,又指了下他,示意是他刚才熟练利落的动作让人误会好吧!
他一下下规律温柔地轻拍着贝比,脸上浮现回忆的神情,“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就是保护伞公司投资兴建的‘阳伞养育院’。”
一听这名字,我迅速从记忆里调出相关资料:这家养育院在全国都非常出名,几乎各地都有,主要收容孤儿和流浪儿童,给他们免费提供从婴儿到大学期间的生活和学习服务,据说那里也被叫做保护伞公司后备人才培养基地。
“食堂的大锅饭可不怎么好吃,”
仿佛回忆起那股味道,卡普兰笑笑,“想要改善下伙食,讨好教养么么是个不错的选择。”
“帮着带下小孩子、分配食物、处理小孩子之间的纠纷,嗯,这些我干的还算不错。”
他递给我一个“你懂得”
的、略微孩子气的狡黠笑容,明亮蔚蓝的眸子如万里无云的碧晴天空,没有一丝一毫的阴霾。
我望着他,虽然他没有细说在孤儿院的生活,可是其中的艰苦清贫可想而知。
心中又酸又软,我想也不想,如往常他给我鼓励时候一样,几步上前给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哇!
呜……”
“嘿简你太大力了,挤着贝比了!
乖,不哭不哭哦。”
“……”
我讪讪地松开手退后一步,看着面前男人温柔地凝视着哭啼的婴儿,不住柔声哄劝着的温馨画面,心中泛起一丝失落混合庆幸的复杂情绪—幸好贝比是男孩子。
咩哈哈。
……等等,我和个婴儿计较什么!
一定是我重启主机的方式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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