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林沅怒气冲冲道,“要不是林熙兆自作主张,把我加上林家的族谱,也不能有这婚事。
我还要求着他帮忙不成?他要是能有一丝给人添了麻烦的觉悟,就该主动去给我把这事儿办妥了。”
庚桑隽问她道,“话说回来,你是真的不满意李翀?”
“我倒不是不满意李翀,谈不上满意,也谈不上不满意,没什么感觉。
但是,我就是讨厌这一门因为林熙兆而来的赐婚。”
庚桑隽又问她,“这些天,你与他在一块儿?他的人品如何?”
林沅听着师父这话有点不对劲,“师父,莫不是……您也觉得这婚事不错?”
庚桑隽道,“我与李翀的父亲李季将军是故交,李季是个治军严厉的铁血人物。
李翀是将门之后,少年老成,是个话少实干的年轻人。
你若是觉得他不好,那又为何约了他同行?”
“那还不是因为得罪太子了,找个护卫喽。
我也没让他白帮忙,我可是送了他两瓶千草丹。
可值不少钱呢!”
林沅说到这话时,自己都有点心虚。
上次在花家的温泉山庄里闯了祸,她急急忙忙地逃走,顺带把李翀忽悠上了。
李翀对她有意思,她看得出来。
可是她对李翀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他人虽好,却不是她心里的夫婿人选。
既然无意,本不该去打扰人家的。
最近,太子去了别的地方游历,也顾不上找她的麻烦了。
她瞧着已经脱险,就跟李翀道别。
可是李翀像跟屁虫一样,还坚持要把她送到师父身边。
林沅心里觉得他有点纠缠不清,就骗他道,“李翀,我想吃栗子糕,你帮我买一包。”
于是,趁着李翀去买栗子糕的功夫,林沅便收拾了东西,连夜溜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又忍不住有点愧疚,用得上的时候就忽悠他,用不上了就甩开他,这可是渣女的作为。
她现在一想到再碰上李翀的尴尬场面,她就忍不住头大。
宋言真和商陆听了一会儿,才走进园子里。
林沅看着他们,“你们两个偷听够了?终于舍得出来了?”
宋言真憋着笑,“没有偷听,就是听着你与庚桑叔叔在说话,不好贸然前来打断。”
林沅看看宋言真,又看看商陆,“让我来掐指算算,你们两个一同前来,是不是想让我师父给你们开一剂坐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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