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抬着水桶向远处的屋舍走去。
他们去远后,老树下走出一个白色身影,他所有所思地打量着那两个渐去渐远的背影,神色意味不明。
等盐矿村这边事了,樊莒同姜月赶到村头老树旁的时候,公子早已被卫林叫走了,樊莒驾着马车将姜月送到了郡守府客院,将她送入门后,踌躇了片刻,便也离去了。
晚间的时候,姜月按例给公子送晚膳,照往常一般将膳食放下后,福了福身准备退下,却被公子叫住了。
“月娘以为樊莒如何?”
突如其来的一问,姜月有些摸不着头脑,只随意道:“樊兄很好啊。
为人忠厚,对月娘也是颇为关照。”
公子点点头,附和道:“嗯,樊莒是个本分的,出生也不错,父亲是我外祖麾下一员大将。”
樊莒父亲?这下姜月更懵了,只讪讪道:“这些事月娘倒不是很清楚,樊兄没有提及过他的父亲。”
赢世安叹了口气,低声道:“他父亲的事情有些缘由,不怪他不愿提及。
不过虎父无犬子,近日我观其言行,是个值当信赖的。”
公子甚少谈论他人,此时却对樊莒赞不绝口,这让姜月有些意外。
不过,这些似乎都和她无关吧?姜月心中有疑,却也不好多问,便盈盈一福退了下去。
自那日公子提到樊莒以后,樊莒来客院是更勤快了,原先还只是过来用午膳,现在连晚膳也要用好才回去,这让姜月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这一天,樊莒又踩着月光来找她,姜月终于忍不住问道:“樊兄最近好生奇怪。”
“从何说起?”
“这么晚了,樊兄不去歇息,来我这里做什么?”
樊莒腼腆一笑:“忙到现在还没用晚膳,便想到了月娘。”
“没了,以后也都没了。
往后像今晚这样的时辰,樊兄还是少来月娘这里,免得惹人非议。”
樊莒挠挠头,冲姜月腼腆一笑,柔声道:“月娘多虑了,是公子让我多来陪你说说话,说是你成日一个人闷在院里,也不出门,怕把你给憋坏了。”
前几日卫林说公子要见他,他还当是公子有事吩咐,没想到,竟是为了这事。
可把他给乐坏了,本来还有些犹豫,现下倒是毫无阻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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