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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好冷的……”
夏云委屈巴巴,甚至拿脑袋疯狂地蹭着乔安月,那股清幽的体香再度传入鼻尖,夏云贪婪地把这人又抱得紧了一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手拿开!”
乔安月恼羞成怒。
只顾着自我满足的夏云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错过了什么,撇了撇嘴角,生怕怀里的人觉得自己图谋不轨,干脆利落地松开,往边上一滚。
“我不想起床啊啊啊!”
这句话让掀开毡帐进来的袁华登时黑脸。
……这人是小孩子吗不!
小孩子都没这么赖床的!
俗话说的话,为人师表为人师表……师表啊!
师表!
“月师傅。”
袁华直接无视掉了嚷嚷的某人,尽心尽职地汇报,“卯末了。”
*
辰初,主账。
浓郁的马奶香味盈满了整个营帐。
木碗乘着的马奶满满一碗,旁边盘子上擂了好几层的馅饼,有半张没烙圆,从缺口处依稀可见包裹在荞麦皮里的肉馅。
肉似玛瑙,菜如翡翠,搭在旁边乳白色的酪蛋子更是夺人眼球。
面对牧民为她们一行人准备的如此丰盛的早餐,夏云等人食欲大振。
这户人家牵场带了这么多的毡帐和牛羊,显然在草原上也算得上是富户。
而乌塞人又一向以热情好客著称,她们有这样的待遇一点也不奇怪。
“……你把什么给他们了?”
乔安月压低声音问着袁华。
可毕竟是冬天,总觉得这么大吃特吃别人家的口粮挺不好意思的。
“盐、茶。”
袁华小声回道,“我都分了一点给他们,哦对了……还偷偷倒了一点云师傅从下马客栈顺来的酒——不是马奶酒,是用大麦酿的烧酒。”
乔安月:“……”
乌塞人不事生产,对中原的器物觊觎诸多,甚至连盐茶之类都是不可多得的必需品。
而其好酒的秉性比起夏云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被袁华这么一提醒,乔安月确实想起来之前去下马客栈伪装送马奶的时候,夏云趁着丁帆在那儿与人周旋,跑到后厨拎了一壶酒——只是一直不舍得喝,没想到在这里被“贿赂”
出去了。
“喂喂喂,我听到了啊。”
夏云弹了一记袁华的脑门,碍于坐在人家的主账内不好明目张胆的发火,面上还是要保持友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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