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毕,她笑盈盈地看着我,道:
“好看么?”
“好看。”
我放下笛,走向前去环抱住她,喃声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舞。”
她靠在我的肩头开心地笑着,我低声同她讲着,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的情话,她亦笑着向我讲我们的初时。
她说她第一次见我时心里便在想,这么年轻的人究竟有几分能耐让鬼谷子那般护着。
我说除去这个,就没别的了么?
她笑着亲了亲我的侧脸,说,你对我笑时我心头很开心。
——有多开心?
——就像现下一样开心。
——噢,那大抵是很开心了罢。
她轻阖上双眼,身子挺拔浅隽。
“思虑你不吻我么?”
“好,我吻你。”
夜已深,月下一双人儿紧紧相拥着,两颗心以同样的频率在跳动着,那是我们最近的距离,过后,便如参商般,无法靠近。
次日晌午,我在御花园悠闲地喂鱼,因着昨日与慕容白亲近的缘故,我心情十分的好。
我还侧着头同后面的宫人讲话,说说笑笑地。
远远地七十一急急地赶来,我瞧他脸上着急的样,心想他该不会是被人甩了来找我哭诉吧?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本着家丑不外扬的原则,我让宫人们退下了。
七十一走到我跟前来,道:
“师兄,出事了。”
我“哦”
了一声,漫不经心的喂着鱼,随意道:
“出了什么事啊。”
心里已然盘算好了待会怎么安慰这失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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