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有近一个月没有收到勐国来信,对那边如今形势毫不知情,几分期待的望着鸦青。
“勐国小皇帝已经殡天,勐国长公主欲立先皇庶子,年仅七岁的腾王继位,沧王以腾王年幼多病为由,推举自己的儿子,两方僵持不下,勐国朝廷水深火热。
其中长公主身边有一幕僚姓燕名昀,经查是大周人,不知是否为李公子贵属。”
燕昀时晏自回到勐国后见了慎淑长公主便消失,丁韧两次来信中均提及至今尚未有查到他的下落。
却不想时晏又为慎淑长公主所用,至于他如今是何心思,他尚琢磨不透,只是点了点头。
“在下明了。”
鸦青再次望向一旁的宛葭月。
出了堂屋,向门旁的夏桐打听:“堂内燃的是什么香,从哪里得来?”
夏桐听闻鸦青本也学过制香,想是瞧出这熏香好,笑着回道:“不知叫什么,叶姑娘昨个在街上买回来的。”
他道了声谢,便转而朝叶斓所在的西厢去。
不一会儿从西厢离开,独自出了门。
“贪玩天黑之际,曲九复过来,递给他勐国那边的来信。
信中消息和鸦青所说相差不多,区别在于时晏非是真的为慎淑所用,只因慎淑欲扶持的腾王是个弱小无能的孩子,这样的未来君主对于勐国来说并非善事,他站在支持的一方,并帮慎淑出谋助她一切顺利。
对于时晏的做法他并不赞同,腾王弱小,慎淑就会再次的操控幼帝,慎淑是个有野心的人,她所图谋的不仅仅是皇权。
相反沧王贪恋的却是勐国的权力和富贵,一日得手,必然纵欲肆意妄为。
将信递还给曲九复,叹了声,也罢,勐国如今的局势还是要乱上一段时间,无疑是好事。
他现在也无太多的心思放在勐国。
十来日后,他又收到华阳的来信,长平侯梁摧之在奉诏回京的路上遭遇截杀,亲兵死伤近半,长平侯身负重弄后下落不明。
他震惊,一是没想到梁摧之会真的奉诏回京,二是未料到有人敢半路截杀。
朝廷已派人在搜寻长平侯下落并查找凶手,如今人生死不知,凶手也无丝毫线索。
“莫不是陈王所为?”
顾小寒拨弄火盆中赤红的炭火随口问。
“不会。”
李衡道,“陈王既然参了长平侯,如今查有实据,长平侯回京,他想除掉长平侯已经很容易,不会再冒风险半路截杀,一旦暴露身份,功归一篑不说,还会折上自己。”
“或许和长平侯怨恨极深,等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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