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青张了张口想喊她,终是咽了回去。
李衡坐在幽篁居前的木台上,看着宛葭月在捣药调药,一张小方桌上放着十来个瓶瓶罐罐,有的药味浓香,有的则苦涩刺鼻,其中还夹杂这一缕淡淡沁人心脾的清香。
“你身上的香叫什么?”
李衡也无心思看书,索性将书合上放在一角。
宛葭月抬眸看他一眼,笑问:“你也想要?”
“很好闻。”
他笑道。
“叫停云香,是我娘调配的。”
她笑道,“我娘是制香高手,这种香是她生前最喜欢的,化浊辟秽、醒神益脑。”
“名字挺好。”
“你喜欢我待会送你一个香囊,里面装的就是停云香。”
“多谢。”
宛葭月捣鼓了小半天,将十来种药调配成了乳白色的膏状物,笑着对他道:“可以了。”
指了指他的衣领。
李衡站起身朝居室去,宛葭月端着药膏跟进去。
在内室的方桌边李衡解开衣带,宛葭月则紧盯着他看,李衡笑道:“这么多伤疤有何好看的。”
“就好看。”
她笑道,这么健美结实的身材,哪里会因为那些伤疤就打了折扣。
李衡无奈一笑,便由着她看,都已经被看一遍了。
宛葭月挪到跟前,看着满身的伤疤,心中不免又心疼一次。
“这药刚涂上去凉凉的,不一会儿就会发热,最后可能会有灼痛,你身上的伤太多,一次都涂抹会很不舒服,我分三次帮你祛除。”
“嗯!”
李衡点下头。
望着身前认真帮他涂抹膏药的姑娘,低垂着眉眼,长长睫羽轻扇,玉瓷般的肌肤,眼角有一颗芝麻大小的痣,在抬头低头间时隐时现,发间和身上均是停云香的香气,将膏药的药气都掩盖下去。
他轻轻的嗅了嗅,这种香的确很好闻,嗅着嗅着,他忽而觉得这种香气似乎以前在谁的身上嗅到过,苦想却想不起来。
“令堂是制香高手,技艺都传给了什么人?”
他随口问,像是话家常。
宛葭月回道:“除了我就只有我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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