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将人除了。”
他刚起身,李衡拦道,“先说说你查到了什么。”
曲九复回头盯着他,这是不想让他去杀池渊,明摆着是想放人走。
“你还关心这个?自己的生死,身边人的性命都不管的,你还关心这些做什么?”
李衡昂首目光犀利,曲九复与他僵持了须臾,气恼的甩袖重新的坐回原处,语气嗔怒:“池渊去了枇杷巷,意图杀了那对祖孙,被家仆拦下,家仆武功在池渊之上,他没有得手便放弃先回来了。
不过他是掩面乔装,对方未认出他来。”
见李衡疑惑,他道:“具体的原因下面的人还在查,想必是杀人灭口。”
李衡放下书卷思忖片刻后不由的朝窗口望去,透过窗户正可看到居室后的那片树林,穿过树林便是后院的竹林小山。
刚刚在池渊逃走的那一瞬间他想亲自动手,可也就在那一瞬他脑海中却是池渊含泪的双眼,竟然心软了。
收回目光,宛葭月走了进来,瞧他神情沮丧,在其旁边坐下,轻声安慰:“是不是你弄错了,池渊不可能会背叛你。”
李衡深深望她一眼,宛葭月解释:“你在葛镇遇刺那次,重伤垂危,他心焦如焚,担忧害怕的都哭了,一个劲的求我一定要救活你,彻夜守着你,把你看的比至亲还重,怎么可能会背叛,可是有什么误会?”
李衡不知道那夜的事情,但他莫名的脑海中又闪现刚刚池渊含泪的双眼,悲痛、恐惧、绝望、无助和无奈混杂。
如果是有误会,他只需要解释没必要逃,他自会去查证。
离开时他也自言出身无奈,这里面没有误会,也没有冤枉他。
“此事你别过问了。”
他声音温和几分。
宛葭月扁了扁嘴,嘟囔:“我才懒得过问。”
隐忍南楚东宫,几位东宫属官、幕僚从大殿内出来,瞧见廊下走来的许清和,几人面上表情不一,却均是表现不喜甚至鄙夷。
许清和知这些人心思,在他们文士武人眼中,他才华是有,但取得太子信任偏宠则是靠色相。
女子以色侍人尚被人不耻,何况是一个男人。
翩翩太子对他爱重,听不进他们等人劝谏,让他们很不快。
所幸太子未有因他废政,这些人也就不再多言。
不言并不代表从心里面接受他这位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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