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眼神瞄向屋中一个柜子,威胁着他的婢女收回了剑,秦伯踉跄的到了柜子跟前,取了一张纸颤抖着交给了梅映雪,“就是这个。”
“我虽不懂医,但不代表我可以被人糊弄,你和你女儿的命先寄在脖子上,如果方子不对……”
她忽然不说话了。
这次她没有用剑,只是冷冷的看着,唇角还微微弯起了一点弧度,却看得秦伯心惊胆战,比方才剑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更让他觉得可怕。
“老汉知道……老汉知道……”
梅映雪领着人离开了秦伯家,秦伯也差点瘫坐在地上。
梅映雪回去之后,就让人按照方子给她的婢女春蝉进行了治疗,春蝉只被咬了几个月,病情没有沉鱼那么严重,照着方子上的做了,半个多月已经有了好转。
梅映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更为疑惑,一个荒野老汉,女儿病了这么多年都没见有什么奇遇,怎么偏就最近遇到了神秘的游医呢?她出身官宦世家,自小就接触各种阴谋算计,绝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开始留意秦伯,和秦伯所工作的糕饼铺子。
一个雨后的清晨,梅映雪换了便装,带着秋霜来到了糕饼铺子。
铺子的生意并没有因为下雨耽搁,依旧热闹非常。
为了满足有些客人在铺子中吃用方便,蓝漓在铺子里也设计了桌椅雅间用帘子隔着。
梅映雪挑了个安静的雅间,点了几份糕点。
女孩子素来都是爱甜食的,梅映雪也是不例外,不知不觉就吃了好几块,秋霜惊喜来的太快江面上,风平浪静。
说好的采买,本是为了避着梅映雪,如今却似成了游山玩水,船只出了淮山之后,又陆续去了附近的一些名胜古迹,二十天了,还没到原定的目的地。
蓝漓知道,水伯承一是的确想让他们娘俩散散心,二来还为蓝漓悄无声息就“死了”
一事心里气她,蓝漓理亏在前,又久未游玩,也是没什么二话,更何况,水伯承自从腿废了之后从未出过门,更遑论是去那人多热闹的地方,蓝漓作为医者,自然也希望他多走动,放下心里的芥蒂,对腿部的恢复也极有益处。
蓝漓立在甲板上极目远眺,看向不远处隐约可见的码头。
彩云将披风披在她身上,“这江面上的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吹得久了可不行。”
“嗯。”
蓝漓回眸:“家轩呢?”
“和承少爷下了会儿棋,累了,已经睡了。”
彩云也看到了那码头,“那里应该是肃新郡吧?据说这里的皮影戏极是有名,我们要靠岸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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