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庆功宴订在霖海一个私人会所。
沈溶月和褚寒深一起去的。
沈溶月穿了一身包臀鱼尾裙,肩带细细一条延伸至饱满的“事业线”
,后背镂空,栗色的棕卷发又柔又亮。
褚寒深走在她身后,黑西装笔挺熨帖,里面的白衬衫立领禁欲地扣好每一粒扣子,英俊不似人间凡人。
他盯着前面的人眉头微蹙:“我就不该答应你穿这条裙子。”
“我们说好的!
你不能阻止我穿漂亮衣服。”
沈溶月回过头,像小猫咪发号命令一样看着他。
褚寒深没作声,只是漫不经心地往前走了几步,恰好挡住旁边蹲守的镜头。
沈溶月:“……”
他们俩拍完《鹧鸪天》传闻很多,但从来没有一起在公开场合出现过,所以一看到他们俩从停车场出来,闪光灯像不要电似的没停过。
“二位能把头转过来拍张合照吗?”
不知道哪家的媒体人冲他们喊。
旁边的人说:“你是不是不懂规矩啊,褚寒深很少和女搭档合影的。”
“估计是新手。”
有人嗤笑,“小朋友下次最好先做做功课,刚才就和我抢位置,我还以为多大能耐。”
那人回呛:“我就觉得他们般配想拍一张怎么了?我又不乱写。”
褚寒深忽然停下来,搭着沈溶月的腰,淡声道:“可以拍。”
他眼底情绪平稳疏离,一身贵气宛如星辰。
原本争论的那几位突然噤若寒蝉,像被什么冲击了似的呆在原地。
“赶紧拍啊,愣着干嘛?”
“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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