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深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过沈溶月,两人沉默了几秒,他缓缓开口道:“原来……你有收集的嗜好。”
低沉的声带传递到沈溶月手指上引起酥酥麻麻的痒,她下意识小幅度甩了甩手,问:“什么意思?”
褚寒深抬起手臂,一字一句不疾不徐地念着盒子上的标牌:“全棉制造,意大利进口,透气潮流男性丁字裤。”
………………
他念完后,空气中仿佛有一卡车乌鸦飞过。
死寂——
约莫10s,沈溶月终于回神,踮脚一把夺过,死鸭子嘴硬:“你胡说,我买的是口罩。”
褚寒深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前伸,闲到:“要不你拆开看看?”
也不懂是什么商家,“透气潮流男性丁字裤”
这几个字写的格外的小,叠的方式也很像是穿过硬纸板被拉紧的口罩。
沈溶月不信邪,真把盒子拆了,双手提着裤子两边,展平,死死盯着裆部,耳朵像被人揪了一下,热热的。
她低头看了眼褚寒深,马上把丁字裤收了起来,像揉纸团一样胡乱塞进盒子里,挠了挠耳垂,生生忍住口吐芬芳的欲望。
可是,五分钟过去了,这人眼尾上挑,嘴角勾着浓浓的笑意。
是可忍孰不可忍,沈溶月报复心作祟,单手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故意将碘伏涂的他满脖子都是,一边涂还一边“温柔”
地用哄小朋友的语气说:“别动哦,姐姐很轻的。”
而她心里想的却是——让你笑!
让你笑!
丑死你!
丑死你!
褚寒深一眼看穿她幼稚的想法,碰了碰嘴唇,最终还是随她去了。
*
第二天早上,缪雪很早就到了,给沈溶月带了早餐,拉开窗帘让美好的太阳光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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