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醒过来,跟你说你也不懂。”
新郎放下了手。
在钱母的胸口上有节奏地压着,过了一会儿,钱母居然睁开眼,醒转过来了。
她睁开眼睛,尖叫一声:“我攒了一辈子的钱呢!全没了!”
连哭带嚎,在地上翻滚,弄得衣服上沾满了泥灰。
孙妈妈忙走上前去劝。
“大永他娘啊,钱已经被骗去了,你就别伤心了。
古话不是说了吗:钱是身外物……”
这一劝,钱母哭的更凶了。
乔纪维僵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钱大永的脸色也阴着。
就这样被骗了,他气得直跺脚。
“他们应该还没跑远,我去追他们……”
钱大永拔腿往外跑。
跑到村口处,却看到远处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送乔纪维来的那些人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暮色渐沉,远处山影幢幢,周围的几家人的烟筒里炊烟袅袅,突然一声狗吠。
他只好回到家。
母亲在家还在哭闹。
孙妈妈劝也劝不住。
钱大永瞅了一下乔纪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心想如果他是个姑娘该多好。
突然从外面出现了一对母女。
姑娘叫翠花。
他们家就在钱家的右边,听到里面的哭声,本来以为是“新娘子”
思家而哭,一走进屋才知道,原来是“婆婆”
在哭,往四周一看,却没有看到铺盖头的新娘子的身影,只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陌生少年。
这可就奇了怪了。
翠花娘不知道具体情况,以为是姑娘的娘家改了主意,派这小青年来退亲,不让姑娘嫁到这儿来了,也上前去劝:“大永他娘,你就别伤心了,竟然人家不同意,你又有什么办法呢!大永又不是找不到姑娘了,这么好的一个娃儿肯定有人要,就像我们家那汉子经常念叨的:‘天涯何处无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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