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关白啃完苹果,拿着杯子去倒咖啡。
陶宣正好也过来倒咖啡:&ldo;欸,季大老板跟你讲什么啊?&rdo; &ldo;说我纵欲过度,眼袋比他还大。
&rdo;钟关白心不在焉地满嘴跑火车。
陶宣故意笑得很猥琐:&ldo;那个法国小哥看起来就很……嘿嘿,是吧?&rdo; 钟关白无语:&ldo;那就是个零号,估计还不如我。
&rdo; 陶宣一个直男,不知道为什么听这种八卦也跟着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失望,&ldo;没成啊?我发现你可能有点水土不服,你上次约的那个好像也没成,就那个特别帅的中国小哥……&rdo; &ldo;可能是。
&rdo;钟关白突然正经起来,&ldo;我难道很没有吸引力吗?&rdo; 陶宣诚恳地说:&ldo;对我来说,是的。
&rdo; 钟关白:&ldo;滚。
&rdo; 陶宣端正态度,问:&ldo;到底怎么回事儿啊?&rdo; 钟关白有点说不出口。
一个人如果从小就好看,那么他很难不自知。
在这方面,钟关白到底是个凡人。
难得碰上个人他特别有感觉,偏偏对方毫无反应,他里子没得到,面子过不去,说出来不高兴,想闭口不言又憋屈:&ldo;就是……唉,后来我在酒吧又遇到一个人。
&rdo; 陶宣兴致勃勃地看钟关白,就差摆一个do脸。
&ldo;我喝多了,有些细节想不起来,应该是个法国籍的亚裔吧。
&rdo;钟关白的表情变得更正经了,&ldo;我觉得他很特别。
就像……嗯,比如,你有没有某次弹琴的时候,突然感觉&lso;我练琴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弹给面前这个人听&rso;?&rdo; 陶宣一个激灵,感同身受道:&ldo;我有。
&rdo; 钟关白感觉自己遇到了知己,&ldo;说,什么时候。
&rdo; 陶宣严肃道:&ldo;第一次考级的时候。
&rdo; 钟关白:&ldo;……&rdo; 陶宣:&ldo;还有第一次参加比赛。
&rdo; 钟关白:&ldo;你知道你为什么是候补吗。
&rdo; 陶宣:&ldo;……&rdo; 钟关白:&ldo;这就是原因。
&rdo; 陶宣:&ldo;呵呵。
&rdo; 他&ldo;呵呵&rdo;完钟关白之后还觉得不够有杀伤力,于是明知故问:&ldo;哦,那你把人搞定没?&rdo; &ldo;……没有。
&rdo;钟关白想着那张银面具,越想越难受,倒也没有难过得受不了,那更多的像是一种遗憾,比如错失了一件价值连城的非必需品,&ldo;我觉得,他可能是直男吧……对我没感觉。
其实我后来想,不上床也没什么,能上床的那么多,何必呢,做朋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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