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是怎么没聊呢。”
尺素轻轻叹气:“也是可怜的很,想着进京来能有富贵日子呢,强迫了那个木娘来,人家就要成婚了,本就脱离了奴籍的,逼着来。
鹿王仗势,将人家未婚夫打了,下手重了,人死了。
这样了,她们也还带来了那个木娘,人家心里能不恨么?”
“这事不通啊。”
沈初柳蹙眉:“恨,直接杀了蕊姬不够?非要杀鹿王?既然她有药,那她一路上找不到机会?非得进了宫?”
“是啊,奴婢也是想着这事里头有些别的内情。
只是如今人死了,也是不好的。”
尺素道。
沈初柳轻轻叩着桌面想,这药真是给三皇子的还好些,要是给皇帝的呢?所以这位木娘真是个普通奴婢?怎么想,都不太对呢。
沈初柳摇摇头,没继续想,也没出来了。
当夜,果然是薛宝林侍寝。
薛宝林确实有脑子,伺候皇帝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心翼翼,但是也很规矩。
齐怿修与她话时候,提起白,薛宝林也只是人好处,比如景修仪娘娘会打扮,人比花娇。
比如宁充仪娘娘是个诗书极好的,与她话很是舒服。
又莹美人快人快语,倒是爽利云云。
不管怎么,总人好的人,是不会叫人厌烦的。
次日一早起,果然在凤藻宫里听了皇上要北上的话,是去半个月。
但是出乎预料的是,并不带人去,只是带着伺候的奴才就是了。
沈初柳当时就笑了,看了一眼宁充仪。
宁充仪低头喝茶,内心也不知多尴尬呢。
回了翠云轩的时候,容美人来了,也跟沈初柳笑了一回。
“哎哟,想着宁充仪是想去的,这回好了。
丢了人。”
“原来你也知道了?”
沈初柳失笑。
“自然知道了。”
容美人收住笑意,喝了茶又道:“我今日过来,还有话……”
“这可有日子了,苏才人自己不好意思,托我问娘娘,是哪里恼了她。”
容美人又赔笑:“我不过白问问。
娘娘最是通透的人,既然娘娘远了她,定然有娘娘自己的意思。
我呢,自然是跟着娘娘的步子的。”
“你既然问了,我也不瞒着你。”
沈初柳往后靠了靠:“要为什么,我也不出为什么。
就从去年,她产之后,似乎就远了起来。
为什么远呢,我一时间不好。
苏才饶出身,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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