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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恨玉:“很快。”
小秋吟追问:“很快是多久?明天是很快吗,能长大吗。”
南恨玉和悬月峰一样,是块千年冰封的木头,不懂小孩子的期许,实话实说:“明天不行,修士的寿命比凡人久得多,为一个答案等千百年是常事。”
小孩子的注意力转得快,上一秒还在问月亮在哪,下一秒就有了新的疑问:“师尊也有要找的答案吗?等千百年什么的。”
南恨玉摸了摸小秋吟的头,一齐望向悬月峰的天:“也许我们要找的是同一个答案。”
“那师尊岂不是也没长大,和我一样。”
小秋吟小小年纪已无师自通“共沉沦”
,找到了施展的方向,“决定了,我要比师尊先找到答案,这样师尊就能依靠我了。”
南恨玉记不得当时自己是什么反应,只记得自己答了声“好”
。
她想,反正以这孩子的心性,长大还要很久吧。
南恨玉又想起刚才在偏殿,她转达了庞广的意思,并且告诉秋吟,她已经替她答应后,秋吟沉默了很久。
南恨玉了解秋吟,最讨厌枷锁,不愿别人替自己作决定,她竟有一瞬间的忐忑,等着秋吟质问她为什么。
但秋吟其他什么都没问,只是理所当然地问她:“只要拿下魁首就行了,对吧?”
“没有别的想问的吗。”
秋吟撑着头望着南恨玉,笑眯眯地说:“有啊,很多,但师尊没说,就是现在的我即使知道也无能为力。
等我把悲风剑赢回来,师尊再和我说喽,我也不想轻易放过它。”
当初的小小孩童,不知何时,眉眼已夺目得像天公下笔,刀刀多情,竟连少女的青涩都找不到了,南恨玉竟愣了神,终于有了些“她长大了”
的实感。
被雪封埋的仙子望了一夜的月,像对久违的晴空许愿一样心想,但愿她真的长大了吧。
被师尊感慨长大的秋吟,苦练半个月的剑,在宗门大比正式开始的前一天,溜达到训诫堂下赌。
赌摊很大,不畏生死地铺在训诫堂门前靠左,意味明确地挂着“赌”
字的灯笼,对宗门大比的排名进行押注,在吕堂主门前做起生意。
大概平时被堂主和师尊压迫得紧,冒死来寻求刺激的人不少,围在摊前互相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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