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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南境的魔看到魔主的小信使——那只红眼睛白雀就胃疼。
南境的魔甚至学会了写信这样无用的能力,千里传信到悬月峰,求“死对头”
剑仙大人收了他们犯病的魔主。
南恨玉听说此事,又好笑又无奈,本来想劝徒弟适可而止,但一对上秋吟无辜的眼神,委屈问她:“这样不好吗师尊,我想全天下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是要共度余生的人,这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
不如说,非常可以。
这话没法说不。
于是寄托南境全部希望的剑仙大人也只得沉默片刻,摸了摸徒弟的头,将那信压入箱底,假装没收到。
虽然不是第一次,不过和徒弟一起做坏事的感觉的确不赖。
雕刻冰花的窗子半开,小白雀歪了歪头,轻轻叫唤了两声,秋吟“啧”
了一声,话本一扣脑袋,装死。
“到了?”
南恨玉提醒。
秋吟没动:“……嗯。”
南恨玉暗笑着摇头:“总要去的。”
秋吟缩着头往南恨玉怀里拱了拱,直到她师尊又哄着叫了她一声,她才无奈地爬起来,满脸不乐意:“我当初就不该答应悲风,沈灼兰和它的承诺关我屁事,我没给她们俩一起埋了就不错了。”
“好了,既然答应了就去吧,不能食言,”
南恨玉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就当是了结。”
“好吧。”
秋吟嘴上答应,头却还枕在南恨玉膝上没动,她安静了一会儿,突然说,“既然都是了结了,我还有一件想做的事。”
“什么?”
南恨玉温柔地问。
秋吟一撑起上半身,凑近南恨玉,眼中满是笑意和跃跃欲试:“我们去长亭吧!”
悬月峰顶的些许积雪被温吞的暖阳吹融,水绿出青山的墨色,但北崖的雪倒是顽固,那些雪终年而落,早已习惯了孤寒,长亭外风声清透,层云薄了一些,倒如云雾之外,朦朦胧胧。
“怎么想到回这了?”
南恨玉牵着秋吟的手,循着雪迹走到亭中,“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
秋吟疑惑:“有什么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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