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和喜欢你的人牵着手走过冬夜里万籁俱寂的长街,很容易就想起那首老歌。
还记得街灯照出一脸黄,沿途一起走半里长街。
我曾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去古镇靖港,在和煦温暖的阳光中由衷地感叹,活着真好。
再也没有一个城市可以承载我这么深重的情感与回忆。
就如同长沙,无论我背着行囊走到哪里,都不会影响我对它深深的、深深的怀念。
这里不是我的故乡,但这是我生命的底片。
致无尽的岁月这是一篇写在我失眠的冬夜的文字,此刻是深夜四点二十四分。
我的膝盖上盖着毯子,电脑里循环地放着陈奕迅深情款款的歌声—《好久不见》。
我睡不着,我很努力地想要埋进睡梦中,却力不从心。
既然睡不着,那么就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所以我从床上爬起来坐到电脑前打开word开始写字。
但当我真的面对着一个空白文档的时候,我又觉得什么都写不出,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上去,又整行整行地删除,真让人沮丧。
那么,我试着不要把它当成一个专栏来写,这不是我的任务,它不会使我感到沉重,这样,我应该就能很流畅地将它完成吧。
在一个相似的失眠的凌晨,我跟一个做传媒的朋友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天马行空饮食男女无所不聊,对方的渊博令我咋舌,对方的幽默令我莞尔。
我对他说,你不知道,你眼下的状态,就是我理想中的那种人生。
在几年前填志愿表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新闻专业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成为一个记者,从事传媒行业,写新闻稿写到半夜三更。
那是我曾经构想的,关于我的未来。
但主编同志说,你才是我理想的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坐在家里写字赚钱,首印就是五万册。
你看,是不是人性如此,我们总是只看得到对岸的光华。
不过我有个姐姐反问得也对,要多快乐才算快乐呢?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喜欢做加加减减的算术题,而我能算的无非曾经的梦想或者说虚荣有多少得以实现,实现了这些之后自己离纯真的岁月已经有多远。
最近我时常找一些年代久远的老片子看,看这些电影的时候我手边不是绿茶就是咖啡,当然也离不开烟,天气好的时候我会带着我的小dc出去走走,拍拍街上的人或者夜晚的灯。
多年前,我还是一个高中生的时候,我有一个封面是米奇的小本子,我总是随身带着它,有时候走在路上脑袋里蹦出一些句子我就会迅速地记下来。
那个本子后来破旧得不成样子,但我一直珍藏着,你们过去看到的很多故事里感动过你们的句子,它上面都有记载。
可是慢慢地,我丢失了这个好习惯。
我开始像很多很多写字的人那样,打开空白的文档信手拈来。
不得不承认,电子稿写起来真是方便,删删减减一点也不影响美观,那个破旧的小本子也不知道被我塞到了哪个角落里,封面上的米奇是不是已经褪色到看不出本来面目了?但我开始不快乐,我说的是文字带来的那种快乐。
但,这一路行走,丢失的又岂是一个随身记录点滴灵感的小本子呢。
接受岁月,这是一门大学问。
关于做一个恶童的梦想新年伊始的时候,我问l姐姐,有没有什么新书推荐给我看。
她没有报出一长串名单,而是简简单单四个字,也就是这本书的名字《恶童日记》。
作者是匈牙利作家歌塔?克里斯多夫,这个作家的作品总是充满了独创性、讽刺性与人性,也与她饱受烽火洗劫,尝尽思乡之苦的流亡生涯有关,这些经历孕育出她的作品中冷酷逼真、发人深省的特质。
我在除夕夜选了这样一本书作为睡前读物,跟当时家家户户喜庆祥和的气氛确实有些格格不入,但从翻开第一页,读完第一句开始,我就不能放下它了。
恶童,多么邪恶而又充满诱惑的一个词语,原本应该天真纯朴的儿童,怎么会跟“恶”
字联系起来,而这种组合,又为什么充满了这样微妙的意味?或许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都住着两个小小的人,一个代表着传统伦理道德,一个代表着离经叛道放纵不羁的自我理念,这两个小小的人经常博弈,争论,打架,甚至是互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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