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现在问妈妈好吗?爸爸马上就出去。”
真的用‘爸爸’来自称了,时年三十五岁未婚的降谷先生有些牙酸。
男孩出去后,他掩上门,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开始检查室内的东西。
最后翻出了很明显是一家四口的户籍证明,白纸黑字写着‘降谷零’‘降谷花梨’‘降谷奈奈’‘降谷悠’,且不说看到这些东西第一时间降谷受到的冲击,这下总算知道女人的名字了。
这家主人的习惯很好,把重要的文件都放在一起,跟户籍资料在一起的还有孩子的幼稚园入园证明,降谷找到在床尾充电的手机,还好是指纹解锁,顺利的查到幼稚园的地址。
这才从屋内走出来,名叫花梨的女人已经做好了早饭,和两个孩子一起坐在餐桌旁。
“妈妈。”
悠看见降谷,才想起刚才的问题。
“今天可不可以让爸爸送我们两个上学。”
奈奈一听这个问题,也把脑袋从盛果汁的杯子上抬起。
“想让爸爸送!
爸爸都一个月没有送我们上学了,我们班的美美,爸爸这个月送她上学了十几天呢!”
花梨(虽然有点抱歉,但降谷只能在心里直接称呼她的名字)把咬下一角的三明治放下,考虑了几秒,两个孩子都紧张的屏息看他。
“爸爸轮休,也已经被你们两个小坏蛋闹起床了,可以。”
在悠和奈奈欢呼前,花梨一拍桌子,又补充。
“但是下次再也不能因为这个闹的爸爸睡不好觉,不然妈妈给爸爸灌安眠药也会让他继续睡。”
灌安眠药降谷零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到底是什么样的。
在花梨享受孩子们爱戴的欢呼时,降谷默默回到卧室配套的洗漱间,想了片刻,还是找出一个新刷头换上完成洗漱。
这次走出去,三个人都没了踪影,降谷猜测是花梨给孩子们回房间换上幼稚园制服,刚才一直没看清真容的大狗趴在阳光底下吃早饭,看到他友好的‘汪’了声打招呼。
降谷努力分辨着熟悉的原因,如果把这只狗的头上女式的小皮筋去掉,再把头部的毛发剪成身体部分一样的长度。
“哈罗?”
大狗虽然奇怪男主人怎么突然呼唤自己,还是放下食物跑过来。
真的是哈罗,降谷在这一刻,才不得不承认这不是什么整蛊游戏,考虑自己跑到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身上这种荒谬的现实。
手机上有日历,所处的年份时间,就是自己跟上司喝酒的那一天。
联系人,备忘录,还有只有自己能知道的储存信息的一些网络位置,降谷大致确认了这位降谷的工作情况也和自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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