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收回手,只是,仍目不转睛的盯着楚寻看。
大监摆好茶,禀报,“是二殿下府里的人,听说陛下驾临,特来请安。”
那人颤颤巍巍的请了安,只是拿眼睛不着痕迹的瞅了楚寻好几眼,心内暗自叫苦不迭。
萧王拾得故人之女心情大好,有一肚子的话要讲,心内不耐烦外人在场,挥手怒赶,“下去吧!
下去吧!”
连问一声儿子是否安好都不愿分出心神。
那男子出了门后,面上瞬间垮下。
大监察觉有异,说:“钟良,你素来是个稳重的,今日是怎么了?”
钟良犹豫再三,道:“方才那女子是二殿下的人。”
他也不问见面的缘由经过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大监惊得张了嘴,瞧方才那情形,任谁都看得明白,王上很显然是瞧上那姑娘了啊。
而但凡是王上看上的女人,就没有弄不到手的。
大监赶紧问了句,“收了房没有?”
钟良摇头,“未曾,您也知道我家殿下一回来就睡了,一直未醒。”
大监放了心,“那便罢了。”
钟良表情变了变,“什么叫罢了?”
大监说:“就当是你们殿下孝敬王上的。”
再说了,萧国臣民谁不知道二殿下有龙阳之好,二殿大将这女子带回反正不是出于喜好。
既然如此,他可不敢冒着触怒陛下龙颜的危险去说一些不该说的。
万一,要是不是,他可就是两边不讨好,自个儿倒霉。
萧王没费什么功夫就将楚寻诓回了王宫,也没另安排地方,就让他住到了自己寝宫的偏殿。
这态度在宫人们眼里就是很明显的暗示了,萧王今晚是想宠幸这位从宫外新带回来的小美人儿。
然,萧王还没想那么远,虽然美人儿让他想起了一段曾尘封已久的往事,不过他现在叙旧的心大过一切,安排在此处,只不过是想夜里秉烛夜谈,叙叙旧。
用晚膳的时候,楚寻突然问,“陛下,你既然和我娘当年那么相好,也不嫌我,当初我娘落难,你怎么不派人将我救了?而是任由我受苦受难?”
萧王坚信她是云绯的女儿,她记不住过往,无法解释,只能顺了他的意思。
萧王倒是直接,大掌在她的头顶顺了下,道:“当年你娘背着孤偷偷跟了你爹,孤没一怒之下杀了你一家几口已是孤胸襟广阔了!
这事吧,要怪就怪你兄长!”
楚寻听到“兄长”
二字,心内就跟针扎似的,疼得她蹙了下眉头。
“你是怎么了?来,吃菜!”
萧王自然的给她夹了一筷子肉,继续道:“孤见过你兄长,长的极像你爹!
后来云绯有你,我琢磨着估计你跟你爹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有多恨你爹,不用我说吧,你想想,我带着这样的心情怎么可能再放一个缩小版的楚彪在跟前膈应我自己呢?”
他,萧瞻,可是极疼惜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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