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神，就知道老板想要什么，漂亮、主动又积极，这种女人没道理不成功。
“段正纯，你今年一共换了几个秘书？”
肖也手指灵活地转动的手机。
“没几个，这才真假难辨鉴于刚才的经历，唐卡没敢问对方到底梦到了什么。
接下来两人都没开口说话，听筒中隐约传来他均匀慵懒的呼吸声。
那一刻，唐卡觉得，肖也就在她身旁。
穿着白t恤，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笑……他温热的呼吸声，仿佛就在现实中……鼻尖突然就伸出了汗，唐卡抓着手机，禁不住开始口干舌燥。
“在想什么？”
他低声问。
“想睡了。”
唐卡紧张道。
“你不问问我在想什么？”
“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刚才梦里你穿着白色婚纱的样子，很漂亮。”
他轻笑。
“……”
唐卡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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