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又是这急三火四的脾气,不懂得圆滑做人,指不定一出去就要挨人揍。
刚刚知道她走的时候,他是真气啊,要不是还在基地里做一个重要研究,真恨不得飞出去把她给抓回来,狠狠揍上一顿。
他给她打了两个电话,结果这小妞看都不看,直接给按了。
徐阳都快气死了,那几天跟樊真私底下骂她,害得方辞在柏林连连打喷嚏,睡觉都不敢合眼。
方辞知道自己理亏,但是,她确实不敢接电话。
她怕,她那时候是真怕,怕自己一接就想起来婚礼上的狼狈,还有被人评头论足的羞耻。
她只想离那些事儿远一点,离那些熟人远一点,让自己学会忘却。
后来,徐阳似乎也懂了,不再打她的电话,可心底里到底还是有个疙瘩。
爱之深恨之切,要不是出于担心,他会给一个女人接连不断打电话?女朋友都没这待遇。
方辞想起什么,问道:“你跟那个女博士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啊?”
徐阳轻轻地嗤了一声:“早掰了。”
“掰了?”
方辞有点不可置信。
徐阳的语气有点儿轻蔑:“给点儿颜色就开染坊,人五人六的,对她好的时候,可这劲儿作,真受不了。”
方辞说:“您也宽容一点儿,女孩子哪有不作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是真心虚啊,不由缩了缩脖子。
徐阳也察觉到了,哑然失笑,回头冲她挑眉:“您这是自我代入啊?这话明显有失偏颇,脱离了社会主义正常价值观。”
方辞好面子,捶了他一下:“开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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