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的身份……”
新娘峨眉微蹙,像是担忧不已。
“无妨,我爹的心终究是不够狠,他将当年淑妃派出追杀我的人都暗中除了,只为留我一命,少添份罪过,到现在,他都还认为那年我害了大病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仍一心想着让我辅佐他的亲生骨肉登上皇位!
呵,罗儿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之秋,你不想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急什么,反正我手里有可以证明身份的密匣,只有我同父皇才能打开。”
“哦?那匣里装的是什么?白郎可否让妾亲眼一睹?呵,我只是好奇罢了,你若不愿,也是没关系的。”
韦绫罗故作随意地一笑,眼中的期盼之意却丝毫不加掩饰,那模样倒显得分外讨人怜爱。
白之秋凤眸里的笑意更添了一分,宠溺着说:“我怎会不相信你,你等着,我这便拿给你看。”
他回首扭动摆在床头一隅的白瓷净瓶,随后一方暗格便从墙边弹了出来,格子内装着一只不起眼的八角木盒。
他小心翼翼地将木盒取出,转身递到韦绫罗面前,“你看,这便是了。
罗儿,你……”
白之秋的瞳孔,随着他未歇的话,一点一点不可置信地放大。
而那些未说出口的话也永远烂在了他的腹中。
只因在为心上人献出此生最大的秘密的之际,他的胸口的位置却生生多插了一把匕首。
韦绫罗右手握着匕首,左手就那么轻轻一推,白之秋僵直的身体便重重倒在了地上,喷薄而出的鲜血染得大红色的喜袍更加鲜艳夺目。
她仍穿着那侵着鲜血的衣裳,像往日一样有条不紊地在纸上记下了打探来的消息,对着窗外吹响了口哨,将纸条和密匣一并交给了与她联的桑羽。
做好这些之后,韦绫罗才微笑着擦干了手上的血迹,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惊慌失措地尖叫道:“来人呀!
来人呀!
有刺客!
相公受伤了!”
而这次,白府的护卫队来得竟是分外地块,不过,带头的并不是白家护卫统领白修,而是平日里不甚起眼的小厮白言。
“姨娘!”
“有,有,有刺客!”
韦绫罗蹲在墙角抱着头蜷缩着,在他人眼中,着实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不知…姨娘口中的刺客,可是指此人?”
白言戏谑道。
韦绫罗闻言抬头,而入眼的赫然便是方才与自己联络的四皇子亲信桑羽!
知是一切已成定局,疑惑、惊讶、恐惧、释然在她的脸上轮番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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