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山姑她那纯洁无瑕的模样,真是动人心魄。
沈襄錚心里想:“看来是个天真的山姑。”
“对他说真话,是应当的。”
“何况,她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于是就把家中的真实情况都一盘子端了出来。
“我吗,是绍兴城中的人,姓沈名襄。”
“家中母亲病了,城中的名医都请遍了,可是百治不愈。”
“后来天雷殿的道长对我说,雪峰山中乱云度那边,有个静安道观。”
“那个静安道姑是治疗一切女人怪病的神医圣手。”
“所以我就单人匹马来这里寻找那老道长姑姑了。”
是呀,这是真话。
但是他绝对不把来寻找爱妻的话说出来,不管对方是男还的女。
“哟,是这样呀,我们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天涯遭难人了。”
“呀,看来您不是一个不识字的山姑,开口不同凡响呀。
只是我没有遭难呀。”
听了她的话,沈襄錚不由得开口赞颂她了。
“灾难是难,困难也是难。”
“你母病情难以治愈,不是难是什么呀。”
“以前我家也居住在雪峰山下的洞口镇。”
“我爸爸是私塾教师,教书教的好。”
“镇里办了一个学堂,要我爸爸在那里当堂长。”
“我也跟着我爸爸读了五年书,拾得了几箩框斗大的字。”
“后来,你们又为何到了这深山里居住了呀?”
他这时,突然觉得身上燥热,一股热流在肚腹内冲撞,一股莫名其妙的**,冲撞着他的灵魂和**,简直无法控制,只好多说几句话也好些。
麻利珀似乎看到了这个客人不同的举动,她反而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不容沈襄錚插嘴了。
“后来,我爸爸遭人陷害,被杀害了。”
“我们母女三人逃到了这深山中,结草为庐,居住了下来。”
“教书先生,应该是受人尊敬的,怎么会有人来陷害他呀?”
沈襄錚还是迫不及待地问,用以压制内心莫名的冲动。
“这个吗,说来话长,不是一时半刻说得清楚的。”
“好了我看你有些疲倦了,我送你到楼上睡去吧。”
“我不倦,我想听你说说你父亲的事情,那一定是个奇特的事故,多么让人遗憾呀。”
沈襄錚有些口齿不清了。
他觉得眼睛有点点模糊。
眼前的这个山姑,眉毛弯弯如柳,眼睛闪闪如星,脸如满月,唇红齿白,宛如一朵艳丽的牡丹花。
他的心脏在咚咚地跳。
他有点抑制不住自己,有种强烈的**,这种**是从来没有过的呀。
“我怎么啦,怎么啦,怎么这样没有出息了呀?”
他在心中连连责问自己。
山姑麻利珀就含情脉脉地盯着沈襄錚,无限柔情挽起他的手臂。
搀扶着他一步一步地登上楼梯,向她的卧室去上去。
沈襄錚很想拒绝她的搀扶,可是浑身火热,而且绵软无力,所以无力拒绝。
只好随同他一步一蹬地走上楼去。
到了,麻利珀打开房门,一股檀香味儿扑面而来。
这房间里梳妆台上挂着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遗像,还有一个少妇,美妙绝伦的少妇,头挽双环圆月髻,上插凤凰展翅玉石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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